都是过来人,哪里看不出来什么?喻恒恨恨的呸了一声,在女人的惊呼声中就那么往床上横着一躺,嘴里还在骂,“白日宣淫!你们两个不知羞耻!这才这点!老四你堕落了!”
“羞你娘的耻!”
“连月!”有人低低的呵止声。
旁边刚刚还有些羞赧的女人却一下子原形毕露,被他隔着被子压住的腿挣扎了几下,果然又有几个巴掌落在了他的胳膊和胸膛上,胳膊一疼,是又被掐了一下。男人伸手握着她的手,推开了。
软绵绵的。
他早知道这个女人的温柔都是装的,本质就是个来攀龙附凤的粗俗乡野丫头——
“喝了酒别来这里发酒疯!去去!”乡村丫头骂他,被子下的腿在用力的挪来挪去,“伸手都不见五指了,还白日宣淫!我看你是嫉妒了!季念你来把他拉出去!”
男人躺在床上,任由人乱打。一个下午都在穴口到幢埔窜的郁气,却一下子平息了。
他刚刚看过了,不像。
完全不像。
这个女人老多了。凶多了。
他侧头看着她的脸。漂亮是漂亮——就是没有礼貌。
还是哪里有些不对。
“哎呀呀!我去你唔——”
“啪啪!”
“老五你先起来,”有人来拽他,力气也不小,“你压到连月的腿了——大哥呢?大哥来了没?”
“这不是整容的吧?”任由人拉由人打,他躺在床上,只伸手用力捏着她脸上的肉,“连月你肯定是整过容——”
“我整你唔——”
“我妈你又不是不认识,你天天喊她,她现在就在静园啊!”男人使劲捏着手里的肉,手上的劲半分不少。
兵荒马乱的过去了。
“嘶——”
脸被人捏了那么久,都变红了。坐在梳妆台前,连月系着睡衣带子,一边补着精华,一边呲牙咧嘴。
“我今晚要在这里和你们睡。”身后的床上,始作俑者还横躺在床上发着酒疯,“老四,老四,我对你那么好你还记不记得?我的零花钱都给你用了,从小我们两个就是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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