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黄,密密切切。
竹叶沙沙作响。
一辆黑色的车从远处的大路上匆匆掠过了,大灯的光芒照亮了竹林的一角,一晃而逝。
只是偏僻的景区罢了。
“嘶——”
喷射过的长物慢慢从紧致收缩的甬道里抽了出来,性器脱离的那刻,一波被堵在女人体内的黏液汹涌而下。爽意沿着阴茎扩散,男人皱着眉头,轻轻的哼了一声——是叹气,又或许是满意,然后又随手摸了摸腰上正欲离开的大腿。
结实,细滑,是他迷恋了十年的躯体。
身上这个放浪的女人已经三十有六了,可还是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爱一个人,是爱它的灵魂,还是它的肉体?
这个大家族研修哲学的人很多。养父,美国的两个家伙,还有他们身后的那头隐藏幕后的西方恶龙。哪怕是大哥——手握的屠龙之道,其实也是哲学的一种。
所以他不过浅尝涉猎罢了。
不愿意投入在这方面和他们竞争,所以才选择了社会学。
避其锋芒也是一种策略。
他从来不纠结这个。
所以答案是或许都有。
玉腿在眼前一晃,又收回了。
床垫弹了几下,是女人已经躺回了床上。男人顺了一口气,又伸手去拉自己的裤链——
一手的潮湿。捻了捻手指,他侧过头,女人已经微眯着眼躺在床上,脸上还有着暧昧的红晕。白绿色的旗袍勾勒她身姿曼妙,却已经巴巴的皱了。这是妈咪介绍的国内设计师订做的高级丝绸——报价九万八一件,是家族办公室一起买的单。
黑发披散,媚眼如丝。
风情万种。
是餍足的模样。
“还痒不?”
眉目英俊的男人薄唇启合,吐出的却是和气质完全不合的下流调笑。又捻了下手指,他站了起来开始脱裤子,露出了修长结实的长腿。上身的衬衫还在他身上,质量极好的,刚刚被女人抱着揪了半天,依然还是那么的坚挺,完全对得起那一万八的价格;裤子却已经不能穿了,裤裆处已经湿了一片,黏黏糊糊,不知道是谁的黏液。
“棒极了,一百分。季总我要给你点赞。”
身边的襁褓动了动,女人侧过头,毫不吝啬的给了男人一个满分的评价,看见了小婴儿睁开的眼睛。小家伙还不足百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只安静的躺在床上,东瞄西瞄。
女人伸出手指,摸了摸她的嘴角。
小家伙对身边的环境毫无意识,只是张开了嘴,啊喔了一声,又把头往这边蹭了过来,张开了小嘴。
她笑了起来。
男人也笑了起来,又回头看了看。
他已经脱下内裤和外裤,下身赤条条的。都是夫妻,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一边走向淋浴间,男人又一边把手里的布料裹成一团擦拭着自己黑色丛林里那半软的器物,又哪里还有什么矜持尊贵公子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