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站在衣帽间,目送季总的身影消失在了浴室。
然后又扭头看了看合上的暗门。
妈咪那天给的镯子,耗费所巨,只能是给“儿媳妇”的装备——但是季总刚刚给的金砖,没有在家族办公室登记过,应该是送给“她自己”的礼物。
大资本家,她眨了眨眼睛,送礼物都那么豪气。
已经很晚了。
女人解开了披肩,又解开了旗袍的扣子,脱下了衣服。曼妙的女体暴露了出来,修长又洁白,背部完美,腰身从上而下,慢慢收住,不堪一握。白嫩的翘臀却又翘了起来,性感又漂亮。
一双玉腿,又白又直。
隐形的半托胸罩,隐形的贴身内裤。
连月拿起睡衣,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镜里的女人身姿半裸,粉面含春。想起了什么,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可能是这次月子坐的不算太好,哪怕她用的是妈咪给的“绝密护理精油”,现在腹间也还有一条掌长的白色疤痕,分明可见。
摸了摸自己的腰身,女人想起了什么,又抬起了头。
一件黑色的大衣,还静静的放置在那个位置上。
从来没有人动过它。
女人咬唇看了一会儿,又挪开了眼。
想起了什么,她又伸手去翻自己的包。一个小小的首饰盒拿了出来——把这个首饰盒捏在了手里,女人又扭头去看那个暗门。
犹豫了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放弃了。女人又伸手,似乎是想把首饰盒子放回包里——又顿住了。
她去搬来了凳子。
站在凳子上踮起脚,女人握着首饰盒的右手伸到了那件黑大衣里——柔软的细绒微微的扎着手背的肌肤,她站在凳子上,手臂微动。手臂再次拿出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已经空空如也。
“唉。”
从椅子上下来,她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上面的衣物。
把凳子搬了回去,女人去了浴室。等她慢慢洗完澡出来,男人已经早就洗漱完毕了。穿着蓝灰色的睡袍,男人胸膛半裸,正靠在床头,看着手机,眉目英俊,抿着嘴,面无表情。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走回去坐在床边,开始扯床上米白色的大被。
床垫一阵挪动,有人的气息已经从后面靠了过来。
“今天来后入。”他在她耳边吹着气,手已经熟练的开始抚摸着她的腰背,指肚摩擦着光滑的丝料,痒痒的,“你趴着。那天医生检查,不是说都好了?”
“好了。”她背对他坐在床边,低声说。
“来。”
耳垂已经被人含住,男人呼吸的气流打在上面,痒痒的。他的左手从后面环绕了过来,精准的抓握住她胸前的浑圆,右手已经熟练的开始解她的腰带。
“好久都没有尽兴干过了,肚子大也不好做——”他微微喘着气,一手剥开了她的睡袍,女人的双乳已经暴露了灯光里,男人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奶揉捏,一边把她往床上摁,一边还抱怨,“连月你今天配合一下——让我爽爽。”
女人顺从的俯趴在床上,身上的淡粉色浴袍似解半解,松松垮垮的已经从肩上剥了下来,挂在了腰间。香肩和美背裸露,男人的手抚摸了几下,又伸手去摸了摸前面饱满的乳。
他伸手撩起了她的睡袍,细腰敲臀,大腿细嫩笔直——那粉色的小内裤也慢慢的剥离了身体,露出了嫩臀中间粉嫩嫩的花瓣。
已经有些湿了。
男人胸膛起伏,眯眼摸了摸她的腰肢和屁股,又没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臀——蓝灰色的浴袍撩开,硕大的龟头连着婴儿手臂粗壮的巨物弹了出来。男人低头眯眼,一手按紧了她的腰肢,一手握住滚烫的长物去顶她粉嫩的花瓣。
灼热炙烫了柔软,柔软触碰到了坚硬——女人没忍住收缩了一下,咬唇低低的嗯了一声。
男人熟练的拿龟头重重顶了几下花瓣,淅沥沥的淫水慢慢的涌了出来,打湿了他的顶端。
“我进去了。”也没什么前戏,男人一边低声说着话,龟头已经找到了凹陷的花芯。他咬牙,按紧她的腰,长粗的阴茎一点点的陷入,顶了进去,一寸寸小消失在了她臀肌间的蜜洞里。
炙物一点点的劈开了身体——深入。
是侵占,是占有,是结合。
“嗯~~”
女人咬唇闷哼承受接纳的声音,随着阴茎的消失,在卧室显得那么的余韵悠长。
“啪!”
是腰部重重挺送,拍打在女人皮肤上的声音。
女人跪趴在地上,身体被他冲击得一晃。
“嗯!”
她没忍住嘴边的轻呼。
“趴好。”是男人的声音。他抓着她的乳房,那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已经如暴雨撒落银盘,响彻在了卧室。
精液满腔。
余韵过去,把精液全部内射过一次的男人拿开了枕头,又一次垫高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