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想去看看妈,要早起过去。”
她不赶时间,准备坐公交车过去。s城太大,公交绕来绕去,要倒几道车,单面都要两个小时。女人吸了吸鼻子,又有一滴液体落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我都好久没看妈了——”
一年多了。
男人还是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要是你起床了,李婶还没到,念念你就看会孩子——”
没有人回答。
“等李婶到了你再走。”
“念念,我——”
许是他的沉默给了她勇气,也许是身下他的躯体那么的贴近和温暖,默了一会儿,她又哽了一下,“是我对不起你。你对我很好——”
“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就起床走,就把嘴巴闭着,”
身下的胸膛起伏剧烈了起来,男人闭着眼睛,咬着牙,声音颤抖,“我不想听这些。”
“嗯。”默了默,她低低的嗯了一声,又把脸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呼吸沉重。
胸膛慢慢的湿了。
灯灭了。
半夜,孩子又哭了起来。
床垫弹起,n粉冲水声和女人的浅唱低吟充满了房间,几次几回。再次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听见了隔壁房间女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又有轻轻的洗漱声传来。
然后有人走进了漆黑的房间,似乎是在看他。
发梢扫到了脸上,呼吸带起的气流扫过了他的额头——
又远离了。
脚步声出去了。
是门锁打开的声音。
门锁又关上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男人睁开了眼。Ρο②0②壹.cοм(Po2021.c哦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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