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是啊是啊。”她说,“那就是他。高瘦白。高中的时候他和我一班,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保送的Z大。再后来就是听说他去了Q大读研究生,原来也是保送的啊。”
“怎么了?”男人又慢慢的问她,声音温和,“他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连月睁大了眼睛,笑道,“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他好像也——”
她突然顿住了,声音戛然而止。
这才反应过来这好像这不是一个好话题。
她这个同学也从政了,也是升迁迅速,或者自有一番巧合——现在他已经回到Z省,还做到某贫困县的副县长了。
也算是年轻干部。
轨迹这么相似,她要这么说同学,喻阳还不得以为说的是他?
同学间闲聊的话题,好像并不适合和他聊。
认熟人也不是这么认的。
男人微笑着看着她,还在等她说话。
女人咬住了舌头,不肯再说。
喻恒突然咳嗽了一声。
“他怎么了?”喻阳看着她的脸,还在慢慢的追问。
“哎呀——”连月竟然在此刻突然感受到了压力,有种直觉让她开始全身寒毛倒立,她站了起来,红着脸扯开了话题,“就是突然想起来他了——哎呀你们俩渴不渴?我给你们削水果好了——”
“喻恒你刚刚咳嗽了,”她低着头,不敢看喻阳,只是说,“来我给你削个梨子吧!”
“哎呀还有这种待遇?”喻恒笑了起来,又配合的咳了一声,“好啊!”
另外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垂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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