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次。
他的呼吸就在耳边,滚烫的气流扫过她的耳垂和脸颊,女人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鼓。
他的手还在腰后,气息还在身边环绕,舌尖刚刚被他肆虐吮吸,微微疼痛,还带着一丝他传递过来的凛冽酒意。
晚餐明明没有喝几杯,为什么现在酒意这么重?
“喻阳我——我们——”
女人任由他的气息围绕,捏了捏手指,舌头似乎打了结,“我——”
“就一次,好不好,连月?”
男人的气息微喘,在她耳边,他一点点的亲吻她的耳垂,低声呢喃,“就这一次——”
那么的馨香柔软。
在他的手心。
他曾经品尝过,那么的美好。
就像是吸了毒。就像是走火入了魔。
明明不该那么想念的。
他明明什么都有。
他出身显赫,物质充裕,大权在握。
所念,即所得。
可是却依然,对什么动了念。
心中的佛印,在动念的一刻,已经裂开了一条缝。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就这一次。”
他轻吻她的耳朵和后颈,呼吸粗重,打在她的脖颈。这里那么的柔软,白里透着粉,那么的美。
勾着人把它吞吃入肚。
他在渴求一滴水。
心里却明知远远不够——就算得到这一滴,也不过如同水滴滴入沙漠,又或者犹如饮鸩止渴。他明明想要的是更多。他要的是全部,要的是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予取予求。
只有完全占有,才可以得到甘露。
微风拂过,远处的廊桥上红色的灯笼摇晃,四周寂静无声。庭院里男人身影俊朗,抱着怀里的粉色衣裙的女人,似在低语。
如同一幅美景。
连月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慢慢的伸出了手,伸向了他的小腹。
滚烫坚硬。
耳边响起了男人的轻叹,耳垂又被牙齿咬住,轻轻吮吸。
就这一次。
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料轻轻上下抚弄,指甲随着轮廓勾勒着里面滚烫的器物——男人吸了一口气,又吻住了她的脖颈。
女人没有再躲。指肚轻柔了硬物几番,她慢慢伸手,去拉他的拉链——
手却突然被人握住了。男人紧紧的捏着她的手,松开了她,直起了身。
女人抬头,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圆圆的眼睛里有微微的疑惑。
“不要在这里,”男人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美丽的眼睛,微微喘气,“前面有个亭子——我们去那里。”
女人抬头看着他,小脸美丽,目光盈盈——男人心里一动,又想低头吻她,她却低下头往后轻轻靠了靠,似是欲躲。
男人笑了笑,直起了身,没有再逼她。他握着她的手,温和道,“走吧,就在前面——几步路。”
茶梅已开,娇艳欲滴。
挂着灯笼的连廊已经不见,梅林里有几盏复古造型的路灯,发出黯淡的白光,四周一片宁静。
只有前面的林里,隐隐露出了飞檐微翘的一角。
连月走走停停,男人也不催她,只是一路捏着她的手,手心滚烫。走到亭子边的一株梅花下时,女人挣脱了他的手,拉下了花枝,踮起脚闭目轻嗅。
美人美景。宛如画中人。
男人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绝美的一幕。待她放开花枝的时候,他伸手,轻轻掐下了最漂亮的那朵,又抚弄了一下她的头发,把花轻轻的给她插在了耳后。
人比花娇。
美的是花,还是人?
灯光下女人明眸皓齿,美艳动人,眼里似有一汪清月。男人眼神微沉,又慢慢的伸手,轻轻抚摸过她的红唇。
“别着凉了,”他慢慢抚摸过她的唇,喉结滚动,声音低哑,“我们进去歇一歇。”
说是亭子,其实是个小榭——四面窗棂密闭,墙上挂着一副水墨画,梅枝傲立,地上摆着八仙桌,旁边还有一个软榻,白底红被——似是供人歇脚。
这个软榻让连月心里莫名一跳,她扭头看他——男人已经关上了门站在门口,也在低头看她,神色莫名。
腰又再次被人搂住了,男人低头,轻轻拥吻她的唇角。
女人没有拒绝。
“连月——”
他轻轻咬开她的唇,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勾起她的嫩舌玩弄。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又轻轻抚摸过她的小腹,渐渐往上,握住了她的胸,轻轻揉捏。
呼吸渐渐沉重。气息打在耳边。
女人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任由他的轻薄,手指却又渐渐往下,轻轻拉开了他的腰带。
就这一次。
HǎīTǎйɡSんùωù.てo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