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恒拿着钥匙下了楼。
布加迪以及其他几款各色跑车的烤漆在明亮的车库里散发着令人心醉的光泽。
十年前天意退市改名,之后其实又经过了多轮的股权变更,现在天意的真实持股状况和财报都并不公开——不过季月白一直
是个人持股之首就是了。
其实这并不是季家唯一的财产。
多年的巨额分红,花是花不完的——妈咪的开销不只是季家在承担——早就已经做了再投资;因为季家人的精力几乎都放在
了天意这个巨无霸上,为此季老在世的时候和季叔一起,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成立了一个家族工作室,专门打理季家的全球投
资。
别问他一个姓喻的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跑车两翼弹起,喻恒坐在了车里,开始摸烟。
他甚至还知道天意的真实持股状况——哪些人有,谁手上有多少。
啪嗒一声响,烟雾弹起。
他发了一会儿呆,脑里又闪过了刚刚推门撞见的景象。穿着白色打底衫和格子裙的女人跪在老四身前,嘴里含着那什么。
身段修长婀娜,细腰美臀。
扭头看他的时候,那漂亮到极致的脸。
操。
他暗骂了一声,不安的挪了一下腿。
连月为什么不肯给他做?
连大哥都可以。
一股火又往上冒。
他们什么时候搞上的?老四知道不?男人吐了一口烟,阴着脸,老四大概率是知道的。
所以这是把自己一个人撇下了?
凭什么?
车库里某处烟雾袅袅。跑车的发动机声音却一直没有响起。
面无表情的坐在车上抽了几根烟,喻恒似乎相通了什么,摁灭了烟头。
他下了车。
一向只有他拿捏人,没有人拿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