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你个头啊疼!
连月一声不吭,男人腹间的器物形状狰狞,滚烫又灼热,沉甸甸的烙着她的手心。里面硬烫得如同烧红的热铁,外面只覆盖了
一层薄薄的膜。女人的手上下活动,男人一口气一口气的吸气,又低头来吻她。
她扭头躲开,可是整个身体都被他圈在了胳膊和沙发中间,哪里躲得过?他的身体抵着她,低头找到了她的嘴唇。
“嗯——”
这个家伙。
连月皱眉哼了一声,张开嘴咬住了他的下唇。牙齿尖尖,只是威慑,却是没有用力。
男人顿了一下,却一下子明显的兴奋了起来,伸出了舌头来舔她的嘴唇,连月甚至感觉到手里硬物的头部又扩张了一圈,滚烫
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肌肤一阵战栗,男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自己又抵着她的手快速的冲了几下,然后抵着她发出了几声呻
吟,连月感觉到手臂一阵温热,一股精液的味道弥漫了开来。
连月松开了他的下唇,又慢慢松开手,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上。
刚刚才喷射过后的器物还依然粗壮,红红的龟头上面遗留了一些白色的残精。自己的手臂上残留着一片精液,就连灰绿色的裙
子上也沾染了几滴。
这裙子算是毁了,几万块呢。
男人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两口,眼睛依然亮得像狼。
“连月你什么时候给我做?”
连月伸手去拿纸巾来擦手和衣服,男人一边当着她的面慢悠悠的把半软的器物塞了回去,一边还在说,“这次老四回来我就和
他说——我们一起睡啊。”
睡个头啊睡。
手擦了几下,还是感觉滑腻腻的。
困。
连月把纸巾往垃圾桶一丢就往楼上走,根本不理他,喻恒还跟在后面,“不如今晚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