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他的吻落在她的肩上,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引起肌肤战栗。他声音低微,却的确没有醉意。
“你喝醉了,”她很坚持,低声说,“你送我回去。”
男人埋头在她的脖颈间,没有说话,没有动作,也没有放手。他滚烫的呼吸在她脖颈间,一片酥麻。
“喻阳,”连月吸了一口气,“我是你弟妹——”
“连月,”男人打断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话,似呢喃,却又字字清晰,进入她的耳朵,敲击她的耳膜,“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连月吃惊。没反应过来。
哪天晚上?
自己会对他做什么?根本见都没见过他几次——
他高高在上,是不落人间的嫡仙。背后和手里又有强权。谁敢对他做什么?谁又会对他做什么?
只有他对别人为所欲为的份儿。
“一个月前,”他的嘴唇贴在她的肩上轻声说话,每说一个字,他的嘴唇就触碰一次她肩上的肌肤,像又吻了她一次,“你和
老四来这里,那天晚上,你喝醉了——”
黑夜里男人声音低低,远处灯火辉煌,人声喧闹——连月想起了那天晚上。
然后就想起那个桃色的朦胧的梦。
头皮发麻,似要炸裂。
全身紧绷。
男人清冷的声音孩还在耳边。他的吻落在她肩上,声音低低,却如石破天惊,一字一句,无比清晰——
“你进了我房间,强暴了我。”
“不可能!”他抱着的女人吓得差点跳了起来,矢口否认,连声音都变了形。
不远处那对偷情的情侣也吓了一跳,朝这边看了一眼,匆匆收拾衣服离开了。
“我没有我不是我绝对没做过,”连月被他扶着肩膀,吓出了否认三连。脑里却又闪过了那一个似是而非的梦——梦里她放
浪形骸,肆意轻薄一个无辜少年。少年似有推拒,意欲不从——
后来她干了啥?
少年的身形和面前的男人渐渐重合。
哎哟。我的妈。
她甩了甩脑袋。她怎么可能强暴喻阳?
不,她什么都没做过。
那个人不是她。
“喻阳你那晚喝醉了。”连月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语气肯定,表情严肃,“肯定是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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