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挪开了,恢复正常的音量,笑,“你说我们应不应该关系好?”
连月若有所思,慢慢点头,“所以你们五个,只有季念是独生子——”
喻恒点头。
“那他还真挺可怜的。”连月说。
“他可怜什么?”喻恒笑,“你同情心泛滥了吧,独生子不正好,没人和他争家产——现在季叔又离婚了,整个天意都是他的了。”
“那你和你大哥还要分家产?”连月笑。
喻恒笑容慢慢消失了,叹气,“不用分。”
“什么不用分?”
连月追问。
喻恒看了她一眼,“大哥从小被过继给伯父了——他要继承,也是继承伯父的财产啊。”
“那你不是更开心了,”连月笑,“你爸的就都留给你了。”
“呵呵。”喻恒干笑了两声。
车子慢慢的开出了城市,上了山路,期间又在不停的上下客,两人坐了两个小时到了中转站,下车随便吃了点饭,又换了车——这下更挤了,车上挤满了人,还有吉鸭背篓。
喻恒这下话都不说了。好不容易又煎熬了两个小时,下午四点,车子终于到了他们的目的地——弥陀镇。他们今晚就在这里修整一晚,明天有人来带他们走山路上山。
“我那个去啊,”喻恒下了车,面色苍白,“伯父好狠心,居然真把大哥丢这种地方来了。”
他缓了几缓,“我们先去找地方吃饭。”叁w·P{ o}18·d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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