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材高挑曼妙,冷白的手臂往深色的栏杆上支撑着,随意的站姿都像画报上的模特,传递出丰富的肢体语言。
“你来啦。”
听到动静的宋筝回头朝沉娆笑着,一半的脸隐于暗色中,另一半脸被宴会厅奢华的灯透过磨砂窗映亮,柔美又艳丽。
沉娆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宋筝,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只恍惚觉得宋筝宛若夜神降临,在模糊的灯光下,在她带着醉意的闪烁眸光下,美得不像话,她砰然心动着,脚已经不受控制地往宋筝那儿去了。
勾上她的后颈,将人拉低,撞上对方的唇,正要伸舌热吻,却被宋出声制止。
“浅尝辄止,宝贝儿,你待会还要出去见人,今晚你是主角。”
宋筝搂着她的腰,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香,还有若有似无的酒香。
被拒绝也心甘情愿,沉娆迷离着双眼,皮肤烫得厉害,感觉自己更醉了。
有那么一瞬间,沉娆心想去他的主角,她和宋筝厮混才是头等重要的大事。
“管他呢。”
她搂着宋筝的颈,将高挑的没人拉下来,不管不顾地就要吻。
进攻的红唇却抵上了一根修长冷白的手指,宋筝哄道,“回去再满足你。”
被晚风一吹,大脑好似清醒了些,沉娆深呼吸平复体内的燥热。
回去后两人因着醉意,都想要得厉害,还在玄关呢,就吻得忘乎所以,欲火焚身,裙子被揉得皱皱巴巴的。
两人脸上都带了妆,只敢在皮肤上留下热烈的残损的口红印,跌跌撞撞回到房间,扯了床头柜的湿巾,火急火燎地擦拭了手指后便上手了。
沉娆没做美甲,撩开宋筝薄薄的无痕丁字裤便挤了进去。
宋筝挺了腰迎合闯入的指,凤眸盈着燃烧的欲,她做了美甲,不好伸手指进去弄她的宝贝儿,但是只在外面也足够了。
屈起指关节在她阴蒂上按揉着,夹弄着,用手背、用指关节将她送上一波波的高潮。
两人野蛮地撕扯着礼服,剪刀腿弄得又快又凶,撞出白腻的乳浪和臀浪。
下身火热,痛与酥爽同时刺激着肉体、神经。
放荡的呻吟声,破碎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的妆已经花了,被杂乱脂粉覆盖的脸又被潮红、情欲、迷乱覆盖,看起来好不淫靡狼狈。
可光是相视着看上一眼,两人便跌落了无尽的欲的深渊。
当晚两人性致都很高昂,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欲望似饕餮,永远得不到满足。
沉娆发现,名利场就是最强劲的春药,每次沉娆从活动、宴会厅回来,都觉着欲火焚身,她溺在汹涌的情潮里,只有宋筝能救她。
她在疯狂的性爱里毁灭,又在宋筝温热潮湿的肉体里涅槃重生。
每当这时候,她都会生出一种强烈的信念,她离了宋筝是会死的。
宋筝是供养她的养料,是她孜孜不倦的引导者,是她敬仰的神,更是她刻骨铭心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