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在对方口腔中品尝到清甜的果汁,浓郁醇厚的红酒。
这味道跟喝的时候是不一样的,味道更复杂,也更诱人一些。
在短暂又激烈的湿吻下,沉娆很快便感到皮肤燥热,口干舌燥,她胸膛起伏得厉害,鼻翼翕动,她尽力吸入更多的空气,但却依旧感到自己胸腔的空气被一点点剥夺。
她本该分开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唇,但又渴得厉害,于是便忍着窒息,近乎饥渴地吮吸着秦时然的舌,将她口腔里的津液尽数引渡到自己嘴里,浸润着干涸的咽喉。
她的手似动情,又似求救般地在秦时然背上无意识地滑动着,将她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揉得皱皱巴巴的。
“啊....呜....”
不知道是谁从抵死缠绵的唇舌间溢出颤抖的呜咽。
黑暗中,两人含水的眸子好似浸在水中的珍珠,迷离又明亮动人,深色潮湿的舌像灵动的蛇,在口腔之间游走,逗弄。
边吻,秦时然的手边在墙上摸索着,熟稔地按下一个开关,落地窗和窗帘徐徐拉开。
半山腰的清新山风呼呼灌进来,夏虫不断重迭的鸣叫声在嗡鸣的耳边炸开,夏末的月亮很亮,皎白色,圆盘一样的大月亮就挂在窗边,将一室的狎昵照亮。
两人脸上都染上了激动的绯色,沉娆更是满脸情动,双目迷离得不像话,长长的秀发被风吹得凌乱,丝丝缕缕的发丝贴在脸上,像夜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