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上的穿堂风呼呼往人的衣缝里钻,电灯泡被吹得摇摇摆摆,连带把她的影子也拉扯地忽短忽长。
昨晚三更天睡意朦胧时,发觉许彦卿穿着宝蓝棉袍坐在床沿边,笑意温和地凝视她。
桂喜做了一个到现在都觉羞耻的动作,竟然直扑过去,双手紧紧搂住他脖颈,男人的唇贴过来,她忙吐了丁香过去,是个久旱逢甘霖的深吻,唇舌津唾交缠吮咂声啧啧不休,许彦卿猛得把她压倒欺身而上,喘着粗气问:“想不想吾。”
“想想想”她脑里一片混沌,解了肚兜露出乱颤的两团白兔儿勾引他,匆匆褪下她和他的亵裤,两条腿儿迫不及待挟紧他精悍的腰身,想得他久违宠爱,想要他狠狠填满她的空虚。
许彦卿却不动,只居高临下噙唇看着她。
桂喜顾不得什么了,伸手握住他那粗硬肥胀的大物、往自己流水的桃源洞口里塞,听他慢慢地说:“你心里还有你的玉林师兄么?”
玉林师兄,她脑中如一响炸雷轰过,猛然惊醒坐起, 腿间黏腻着皆是清液,是因绮念而生的一场春梦。
她觉得自己的心和身都有些失控了。
许母端着碗银耳红枣莲子羹,边吃边听李妈吹耳边风。
“蕙霞说二姨奶奶在京时被接进大府,跪着给老太爷奉茶,老太爷还接了。这样儿她就名正言顺的上了宗祠族谱。”
“蕙霞说老太爷送给二姨奶奶一柄宫里赐的玉如意。”
“蕙霞说老太爷还有老爷太太们都夸二姨奶奶长得美,很欢喜她那狐媚的小模样。”
“蕙霞说”
"够了!"许母皱起眉头,吐出颗枣子核来,不晓含了多久,光秃秃不粘一丝肉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