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喜便把颈一垂,恰见那青茎盘踞的赤龙,在滑溜溜的两瓣间才显半截又尽根没入,儿臂粗壮不晓得自己那里怎会塞得进,看那被黑密阴毛搓磨发红的少腹,鼓突起一条杵物,又惊又骇又难言的酥痒难平,臊着脸撇唇欲要哭了。
许彦卿寻着先前花径里那张咬他的小嘴儿再战,顶开感受它咂吮马眼,再撤再急挺腰胯,顶到嘴儿深处,任它使劲儿猛唆狠吸,顿时一股难以形容的舒坦畅美,在腰脊处攀爬叠堆不断。
常言说欲仙欲死怕不就是这样了。
他听得桂喜娇啼求饶不住,那声儿甜媚,听得噗嗤噗嗤春水乱搅、吧嗒吧嗒肉股交接,那声儿酥骨。
他的青龙愈来愈粗大,撑得花径愈来愈圆,连带两瓣发红的娇唇也被撑得愈来愈开,露出其中遮遮藏藏的肉珠儿,舂血般红肿发抖。
桂喜只觉自己的小命要折在许彦卿的手中了。
她浑身湿濡不堪,水液肆流,许多感觉都如潮涌般褪去,只想被他充塞戳插、狠捣猛撞得更深,只因酸胀痛麻的感觉,强烈的使她浑身痉挛。
可是还不够,她原来也是个贪吃不够的。
“二爷,还要你入死我罢!”她气喘吁吁,一任嘴里胡言乱语,挺起腰谷扭动摆晃,要助他使劲儿横冲直撞。
许彦卿爱极了她此时放浪的样子:“桂喜,你要财宝还是要吾?”
“要你,要你!”桂喜叠声儿啜泣:“只要你啊,二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