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进去了一点点,她的眸子里就氤氲起了水汽,还是疼。
丁彦司眸色一黯,心脏像吸了水沉甸甸的,周围的空气又湿又重,欲念在此刻潮湿的环境中发酵膨胀。
心疼地舔了舔她的唇,低声:“疼?”
陈芮初的眸子泪汪汪的,却还是摇了摇头,手指抓住他的肉棒又往里面填。
丁彦司看得心都软成一滩水,将她抱起,陈芮初惊呼一声,双腿一下子圈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头,软绵绵的胸乳蹭上他的脸。
下面还连在一起,陈芮初吓得缩了两下,将丁彦司绞得紧紧。丁彦司蹙眉,轻哼一声,提臀将性器嵌入她的体内。
女孩娇弱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像小奶猫的爪子轻轻勾挠着丁彦司的心。
他将她抵到湿凉的墙上,肉棒抵到她的最深处,陈芮初被顶得一缩,仰着身子大口呼吸。
啪啪啪的肉体交合的声音在潮湿空旷的室内响起,陈芮初被他吃着乳,快感从脚底窜上大脑,陈芮初像在情欲海里浮沉,难受又舒适。
丁彦司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她,破开又退出,极致的快乐。
陈芮初脱力地伏在他身上,汗水和雾气一同黏在她的身上,哼哼唧唧地在他耳边喊慢点。
丁彦司重重地插入,问她:“为什么撒谎?”
“没有……我没有……”陈芮初脑子混沌却下意识否认。
“短信。”丁彦司言简意赅地提醒。
“那我要说我住在你家吗?”陈芮初咬住他的肌肉,委屈又生气。
丁彦司转念一想也觉得有道理,嘴上还是逞强:“可以,我不介意。”
“你坏死了。”陈芮初狠狠咬下,见真有了个牙印子后又心疼地说对不起,用嘴含住那伤口。
“不疼。”丁彦司笑着说,抱着她又顶了几十下,才低吼着射了出来。
他将大汗淋漓浑身滑软的陈芮初抱起放在洗手台上,解下避孕套洗个了手后又啄了啄她的唇:“洗洗。”然后又把她抱到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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