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弋轻笑一声,“不好。”
陈薇愣住,他回答得太过干脆利落,却也不透露任何一点细节。
“问完了?”
“你耍赖。”陈薇轻声控诉,丝毫没有威慑力。
陈弋微怔。
小时候同她玩游戏,她一玩不过自己,就软巴巴地说自己耍赖。
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恨自己的记忆力过好,尤其是在刘金宝家里,之前的美好快乐时光藏在他的脑子里永远忘不了,衬得当时的他是多么落魄不堪。
“我没有。”陈弋淡淡地说着。
陈薇还像以前那般胡搅蛮缠,他却不像之前那般宠着腻着她了。
在陈薇还愣着的时候,陈弋问问题了。
“你想我没有?”
很暧昧的一个问题。
陈薇听到时,心尖一跳,胸腔内涌起波澜壮阔的情绪,慢慢地又兀自消歇平息。
可他们是兄妹,这并不是男女之间暧昧的问题,只是亲人之间的感情问题罢了。
“想。”陈薇回答他。
“轮你了。”陈弋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愉悦了些。
“你在那里是怎么过的?每天吃什么?穿什么?还有……为什么被打?疼吗?”陈薇一箩筐的问题全都问了出来,她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回答一个就好。”哪一个都行。
“我一个都不回答。”陈弋回她。
“哥!”陈薇急了。
“怎么了,这就是游戏规则。你可以让我做一件事。”陈弋语气带笑。
难得的轻松愉悦。
“嗯……你让我帮你涂药膏。”陈薇想了想。
今天早上她看见他腿上的伤还有地上的药罐了,昨晚他一点都没涂。
“可以,不过,要在这衣柜里。”陈弋轻哼一声。
“好。我去拿?”陈薇这么说着,便推开了衣柜门,光亮霎时出现在眼前,两人都被激得眯起了眼,陈薇在柜子里蜷了太久,刚起来的时候,双腿一软,便要直直往地上栽去。
腰间倏然被大力搂住,她往后一倒,落入干瘦却温暖的怀里。
陈弋眯了眸,没说话也没动。
他挺起来的性器顶到了她的柔软的大腿上,触感明显。
他还知道——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果然,没一秒,陈薇就挣扎着起来,耳垂红得可以滴血。
——
柜里好做爱。
可以在评论区里聊天。我好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