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否同男子有过鱼水之欢?”乐苓犹豫地问道。
话一出口,赵春华就扽起衣裙,嚯地站起了身,急道:“大夫怎可辱我清名!”
“小姑娘误会了,我只是问清状况,才好给你医治啊!”她解释道,拉着她的衣角,让她坐回了椅上。
乐苓又继续问:“何时有的症状?”
赵春华讪然坐下,低声回:“已有月余。”
“月前家中可有不同?家中住了新人?还是换了拭身的帕子?”
赵春华面上忽然一黯,轻轻摇首:“都不是。娘亲已走了半年,爹爹在月前被人哄去眠花宿柳。”
说及此事,她眼角微红,隐有落泪之感。
原是如此……
乐苓心生怜意,站起了身,给她拿了一把黄嫩嫩的花生糖。
小姑娘捧着满手的方糖,立刻就忘了心中不快,喜上眉梢。
乐苓看着她吃糖,春光透过窗户,洒了小姑娘一身的光晕。乐苓温声问道:“你家中的衣物,不管是干净的,还是脏的,是不是都放置在一处?”
赵春华颔首,讶然地道:“你如何知晓?”
乐苓沉了沉眸,面色肃然:“春华,你以后是大人了,自己的衣衫要单独放置,也要单独清洗。”
赵春华惑然地颔首。
乐苓又强调道:“女孩子的亵裤和小衣一定不能经他人之手。”她忽而想到韩离榛起了大早,为她搓洗亵裤和小衣,不禁面上发烫。
“好,我记下了。”赵春华连连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