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好似有一片无尽之海,常有潮起潮落,浪起千丈。听得他的一席话,潮退海水平,心中无比安宁。
他抱着她穿过枝叶葳蕤的丛林。半人高的春草正好避开了她,偶有几根瘦高的细草,长叶轻轻地搔过她的脚心,惹得她眉开眼笑。
“你要带我去哪里?”他们连衣衫都未穿,若是碰着了人可就坏了。
“你听。”他的目光越过春草,望向远处。
“嗯?”她竖起耳,仔细倾听,隐约有石濑倾泻之声。
他往前走了几步,眼前豁然开朗。一条溪流似玉带般从林间横穿而过,烟笼翠渚,落花飘流水。
他放下了她,她赤脚踩着粗糙的岩面,弯腰放下了手中提着的竹篮。雪臀因此而轻抬,露出两腿之间微肿的细肉。
他的喉结一动,攥住了她的细腕子:“走吧,去水中。”
“啊?”她虽有疑虑,但还是任由他领着,攀下巨岩。
溪水大概没至膝盖处,带着春日里的微凉。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背贴着岩壁,长臂一揽,令她的裸背贴上他温热的胸怀。一手横在她的肩上,另一手向下,分开了她的细腿。
“娘子,让我为你濯洗花间浊液。”宽大的手掬起一捧溪水,覆上了花谷。溪水微微凉,而他的手指炙热如火。她才被溪水凉得心肝一颤,又被手指烫得眼儿生媚。
玉指微曲,温柔地梳拢细软的疏毛,令雪嫩柔滑的细缝更为敞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