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反应,瘦削的腰肢带动宽胯,向前一挺,连根捣入。
“啊……”太深了……又撞上了宫口。她的身子紧绷,白玉小脚曲成一叶轻舟。
痛楚和酥感犹在,他向后一撤,长茎带出不少温热的春汁。
她不适地摆了下身子,稍微抬高雪臀。长根向下,直直地对准花心,深凿入内。胯下的那团沉重的粉肉,如烈火燎原般地烫过花谷,撞击声似灯花爆起,清脆动听。
放于腰后的大手向下滑去,抓起雪臀上的一把细腻,肆意地揉捏。长根不再有顾忌,疯了一般地凿弄,尽数抽离,又全根没入。白玉无瑕的腰肢涌出一道又一道雪浪,后浪接着前浪,永无休止。
不过十来下,她觉得自己便撑不下去了。她的身子仿若江中的一叶浮萍,飘零无依,而他是肆虐的狂风,将她吹得不辨东西南北。
她垂下首,见腿间香软粉腻的两团细肉之间,夹着一根手腕子粗的长根。青筋暴突的茎身裹着一圈厚重的春汁,闪动着粼粼光泽,不觉得看得头晕目眩。
那肉茎也过于粗了,撑得窄穴到了极致。也过于长了,回回都要撞击宫门。偏生还那么硬,每一次的深凿都力度十足,让她深切地体会到他的进入。
她大口地喘着息,意欲躲避,却无路可退,硬生生地迎了百来下凿弄。酥意如丝,在小腹处铺开,紧紧地缠住了她,令她无法呼吸。在接连不断的侵袭下,小腹一酸,穴壁猛烈抽搐,喷出温热的汁液。
视线似乎模糊了……满目的火树银花,煌煌一色。
透白的汁水打湿了他精瘦的腹部,沿着肌骨的纹理向下淌落。
他抱紧她,不顾穴中的阵阵余韵,依旧快而沉地凿动。粉囊捶上春水漫生的花谷,发出低徊的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