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
哥哥换了一个角度才她,如棍棒硬的大肉棒在她稚嫩的花穴冲刺,偏偏前端那硕大的龟头每回都不老实,往她宫口里挤,“嘤嘤………太深了………”
“不要………哥哥………那……里…………”萧沐手抓在男人后背,留下一条血痕。
“这里吗?”陈柏之恶劣地持续撞击,没几下,女人溃不成军,缴械投降前玩命地挤压他的兵器,欲碎欲断,他顽强抵抗,耐力抽出撤退,白灼的精液射出一道好看的弧线。
高潮中萧沐的身体剧烈抖动,磨得后穴和肛塞得尾巴更紧了,双向刺激延长了高潮的时间加强了强度。
身体缓下来,她立马拔出尾巴,“啵”的一声”粘腻的肠液在钢制的肛塞上欲滴落地,后穴一阵空虚,比花穴来的还快速。
手臂撑起身子侧躺着喘气,在菊穴附近指腹按压,还是好痒,萧沐难耐地轻哼“嗯~”
美眸流转,投向男人,“哥哥…帮帮我……”
陈柏之僵硬着身子,朝那收缩的菊穴看去,这个地方他从没进入,如果能一探究竟……
她身体的所有,他都想略足。
“这里吗?”
他的喉头滑动,修整整齐的指甲被吞入半个。
“呜呜……”
后穴出水没有前穴多,哥哥的指头初没入略显干涩之外有别于前穴的刺激切入尾椎骨爬上脊柱。
“哥哥………要……………”
润滑油抹上手指,一寸一寸地往里面挤,后穴一点一点被打开,女人的身子也越来越敏感,内壁的肠肉蠕动抽搐,他真想抽出手指就那么一抽到底。
理智压制兽欲。
陈柏之额头角边的汗液变多,手指也进去了三根,女人的呻吟声越发不可控制,“哥哥……好………了………………吗?”
“好痒………啊……”
抬高女人一直细腿,他身体挤在中间,大屌撑开粉嫩的菊穴入洞。
“啊啊啊啊啊……………”
萧沐疼的咬起来手指,哥哥的性器胀的好疼,痒感被取代。
“啊啊啊………慢…点………嘤嘤…………”
她被哥哥突然抽动吓得惊叫。
大家伙不留情面地顶弄后穴。
女人后穴弹性不比前穴,却是一摸一样的紧致,含着他的大屌不放,层层褶皱铺开迎接,湿润的肠液润滑着,畅通起来。
渐渐地女人的尖叫变成娇声的呻吟,丰满的乳肉跟着荡漾起伏,他揪住女人一只乳,每次挺腰插入是捏住,撤退时放开,松紧有度。
“啊……啊……太快了……啊…”
身后就是哥哥结实的胸膛,过于激烈的冲刺让她承受不了,毕竟这是第一次用后穴接纳他的巨大,她反手去摸哥哥的腰,“唔唔……慢…点……哥哥…………”
“真的要慢点吗?”陈柏之呼着热气在女人耳边萦绕。
“嗯嗯……慢…点……”
哥哥降下来速度,粗大的肉棒缓慢的进入抽出,每个动作都能被她捕捉细细品味,挠不着的痒意如野火般春风吹又生,她后退地屁股去蹭他,撒娇道“哥哥………快点……”
粗壮的肉棒把娇嫩的后穴撑开到极限,深深重重的插入到的最里面,再狠狠的抽出,肠肉摩擦的热起来,酥麻酥麻的快感驱赶走了讨厌的痒觉,她像是在水上漂浮抓住了浮木,享受的呻吟起来。
“今天怎么这么浪?嗯?”陈柏之抽插着问。
“不知道啊啊啊啊………一进门………后面好痒…………”
“哥哥这样插你还痒吗?”陈柏之故意顶了一下后穴。
“啊……不…了…………舒服………”萧沐眯着眼睛回答。
持续的高强度抽插之中,她仅凭后穴的刺激高潮了,哥哥在里面不出来,还欺负她的花核,“爽不爽,两个洞都给哥哥肏了,是不是哥哥的小淫猫。”
“不是…嗯哼……小淫猫……”
她一摇头,铃铛就响起来。
“怎么不是,这里全湿了,还肿了。”
“不要………别揪啊啊哥哥………”
刚高潮完,身体正敏感,阴蒂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双腿一蹬,她又喷水了……
恍惚中,哥哥捞她起来做好,给她戴上一根项链,“定情信物,以后我就是你的情哥哥了。”
萧沐回头和男人接吻,自是厮磨了一阵,最后她全身无力,露出开心的笑容,“我是哥哥的情妹妹。”
鱼水之欢?
炸成小鱼干吧!
她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澡是哥哥给她洗的,被子也是哥哥给她盖好的。
临睡前,她就听见了一句,“睡吧。”然后房门开合的声音。
陈柏之趁着萧沐睡着了,他带上女人破旧的零钱包,找个一个店子,问老板,“这个装饰上的字母“DNH”能改吗?”
店老板瞧了一眼,“有点难度,重新做一块倒可以。”
陈柏之问,“什么字母都行吗?”
“可以的,一个字五十,图案另算,这个本子你看一下,像星星、红心之类的都有。”老板笑眯眯的拿出一个本子。
“那倒不用,CX这两个字母,什么时候可以取?”陈柏之问。
“你把电话留下,付一个定金,到时候短信通知。”老板给了一只笔。
办好这件事,陈柏之在小吃街逛了逛,买了一些烧烤带回酒店。
轻手轻脚地进房间。
萧沐坐着梦,翻个身床上空空地,猛的睁开眼迷迷糊糊嘟嚷,“哥哥,你怎么没睡。”
“醒了吗?起来吃东西。”陈柏之打开袋子,取出盒子,烧烤味弥漫,萧沐闻着就饿了,她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光溜溜的身子有点不好意思,干净把被子扯起来包住自己。
“哥哥,这烤玉米好香。”萧沐咬了一口赞道。
“这还有一个,慢慢吃。”陈柏之打开另外一个盒子。
“你不吃吗?”萧沐问。
“这有这么多,土豆片,蒜茸茄子,拷肉串,吃不完的。”陈柏之笑着说。
“也是,那我就不客气了。”萧沐伸手去拿另外一根玉米放着手边。
“客气什么,哥哥的东西都是你的。”陈柏之装作无意问,“你钱包上的挂饰有点旧了,要不要换一个?”
“啊?不用。”萧沐一秒回答。
“那挂饰挺有趣的,DNH是什么意思?人名吗?”陈柏之咬了一口土豆问。
萧沐愣了一下。
陈柏之以为她不想说,“没事,哥哥就随便一问。”
“其实也没什么。”萧沐淡淡地说。
“没什么是什么?”陈柏之显然在意的问。
………
萧沐突然觉得嘴里的玉米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