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想到那个小畜生。她根本就没有把他的求婚放在心上。即便是签了聘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到时候哥哥拒收,写多少聘书都白搭。
也许傅湛是对的,她应该回京都去,结束与他们之间的纠缠。可她不能回去,她舍不得……
是夜,谢昭华睡得很不安稳,噩梦连连。梦里的傅清,用尽了各种手段肏她。他囚禁她,羞辱她,玩弄她。他们在草原上,沙漠中,瀑布下,疯狂地交媾。他粗长的性器总是插到了最深处,嘴里说着最下流的话让她面红耳赤。
“啊——”她掀开薄被,猛地坐了起来。手抹过额头,蹭了一手的虚汗。一定是这两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安慰自己。
“阿华,你做噩梦了?”高大的身影落在床前。那张脸,俊逸冷清,棱角分明,与梦魇之中的脸相叠。
“你别过来。”她往床角缩去。
傅湛坐到了床边,柔着声音道:“是我。你梦到我了?别怕,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谢昭华长吁了一口气。以往总是把傅清认成傅湛,今日竟颠倒了。
天还未亮,空中浮动着些许的凉寒。尽管还是夏日,昼夜之间犹如两个季节。
“你怎么在这?不去军营吗?”她微讶。傅湛是最为守时的,今儿莫非发生了大事?她往上扯了一下被子,更严密地遮住了自己,只露出两只透着探究目光的眸子。
“以后早间我不去了,陪你吃早饭。”他垂首看着她,目光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