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做架子床根本承受不住男人狂狼的动作,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听在宜真耳里简直胆战心惊。
此时陆深将她翻过面来,温柔地给她揩泪,嘴里说着戏谑的话:“怎么这么不禁操,以前没看这么爱哭。”
宜真推他的胸口:“声音好大,别人会听见的。”
陆深停了停,压在她的肚子上缓而用力地顶入:“那你说怎么办。”
宜真被他顶得半天说不了话,缓过气后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你出去!我不要了!”
陆深差点又要笑,堪堪忍住,低下头去吃她的奶,软滑的乳脂怎么吃都不够,手里也不清闲:“那我们起来,在地上做。”
宜真没搞懂在地上怎么个做法,已经被他拽了起来,他还不肯出来,就在后面浸在小穴里,边走边耸着强悍的劲腰:“你试试撑在墙上。”
宜真只得照做,然而陆深个子太高,她一截截地埋下腰,差点就要往墙根上扶。几乎是折迭着身躯承受后面的冲击,热血纷纷往头上涌,没几下她就头昏眼花地受不住,挣扎着要跑。
陆深揽她起来,吻宜真的肩头:“真娇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宜真听得生气,且明明预备痛斥,讲出来的嗓音又是软娇娇地:“陆深你是不是非要气死我不可?”
说着当真要哭出来,陆深赶紧将她一把抱起,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一双沉重的囊袋啪啪地击打着前面的阴核。于是宜真也顾不得发脾气,软成一瘫春水,往后捞住他的脖子呻吟起来。
陆深把人抱到浴室,抬起宜真的右腿搁到洗手盆上,捏过她的脸,挨得极尽似乎是要吻她,最后却亲到鼻尖上,亲完还顺手捏了一把:“看吧,都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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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深一大早起来,几乎等于没睡,整个人却神清气爽步态稳健而清闲。
在食堂里打了早餐慢条斯理地吃,大钊幽魂一般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屁股坐到他对面。
陆深敲开鸡蛋壳,冷淡而嫌弃,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