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饭也得罪你了?”江晚弹射坐起来,浑身充满斗志,“我少吃一点,你基地的人就能多吃一点,这不是好事吗?你有什么好骂我的?”
是啊,不过只是不吃饭而已,他为什么这么在意?穆严也搞不明白。
他无话可说,只能瞪着江晚。
难道只有让她得手了她才能高兴?怎么有这么难伺候的人。
穆严瞪她,江晚也瞪他,心想昨天就该快点给他一剪子,不该犹豫。扎不了脖子扎鸡巴也行,免得这个人阳气过剩祸害别人。
她坐着,穆严站着,一个仰头一个低头,两个人对视瞪得跟乌眼鸡似的。
江晚想着要把穆严瞪败,结果那人突然弯腰把她扛了起来往外走。她吓得不自觉挣扎,手砸在门框斜斜撞在手铐上立马就是一道口子。她当时只是火辣辣地疼了一下,不知道手破皮了,也不知道滴了滴血在地上。
穆严扛着她下楼,江晚绝望地想,完了,估计她要被丢到牢里去关起来,或者被丢到丧尸坑里去喂丧尸。
结果他扛着她从厨房后面的小门走出去,来到建在山脚的养殖棚前。
穆严把她放下来,丢到羊圈里,周围一群只有她大腿高,咩咩叫的小山羊。
守着牲畜棚做事的几个叔叔阿姨想看又不敢看,手里正剁着草的动作都慢了,迟一下快一下的。
小羊围着江晚咩咩叫,有的还走上来啃她的衣服。
“你再闹脾气不吃饭,就睡在羊圈里哪儿也不许去。”穆严想着,女孩子都怕这些动物,又脏又臭,羊眼睛是竖瞳还会站起来走路,江晚要是晚上睡在这里肯定会吓哭。
“首先,我没有闹脾气。”江晚坚持自己的原则,然后弯腰撸了下小羊的脑袋,“其次,跟羊睡也比跟你睡好。”
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稻草堆上,抱着羊脖子闻了下膻气,小声问羊:“你多大了,能吃了不?”
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