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不想有感觉,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如他所愿地冒了不知道多少汁水。
他的龟头经常会在钻到前面来的时候重重从她阴蒂处蹭过,热乎乎的快感舒服到她不想承认。
江晚暗中收紧身体,阻止屁股往后翘起,因为只要一翘就会改变角度,穆严能轻易把她磨出高潮。
她默默改变身体的方向,结果穆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跟着她一起动,她往前缩,他就往前顶。
两个人我逃你追,从正常地躺在床上变成迭在一起斜斜地侧卧。床被弄得乱七八糟,床单皱了,被褥被压在身体下面皱成一团,垫在江晚身下把她撑起来对准他。
两人都弓着身体,她的脚踩在穆严小腿上,背陷入他宽阔的胸膛,整个人被紧紧贴着包裹得严严实实。
不管她怎么躲怎么闭,穆严总能找到角度磨到她。她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下身忍不住发热,隐隐有了高潮前一飞冲天的趋势。
“唔…啊……”穆严喘声越来越明显,按着江晚的手不自觉加了几分力道,灵活的劲腰顶出一片虚影后和上次一样减缓变成深重的抽插。
滑腻腻的龟头从江晚已经肿胀不堪的肉蔻上蹭过,一片噼啪作响的闪光从江晚眼前释放,她的身体像接满水再也承受不住的气球一样爆开,随着穆严射精时满足的喘息声抽搐不止。
“你很舒服?”他松开她的腿,手搭在她腰间松垮垮搂住她,声音暗哑性感。
江晚不说话,她嘴唇都已经咬破了。
餍足的雄性生物总是会短暂地好脾气一段时间,穆严松松笑了笑,只有气声从鼻腔喷到她后颈。
“我很舒服,没想到这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