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的头发被水汽打湿了,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变得有些凌乱,垂落下来一缕,微微遮住他冷峻的眉眼,让他高冷矜贵气质添了股子慵懒调调,顾悠不由自主地加深这个吻。
他衣服也脱光了,赤裸的身躯彻底袒露在她面前,他俨然像是剥掉了他在外界那冷淡疏离的外壳,不再高不可攀,如高高在上的神明被拉下凡尘俗世,她的手毫无阻隔地抚摸着真实的他,变成凡人的他。
顾悠现在还是觉得能把傅司年这个男人收入囊中,极大地抚慰了她过去在男人身上,自尊心受到的巨大创伤。
从这点上,她很感谢他的青睐,真特么有眼光!
当初俩人的婚事敲定时,顾大小姐表面不露声色,心里高兴地想骂脏话。
其实她一个人时还挺喜欢做些让人跌破眼镜的事情,越不符合她千金身份的事情她越爱做,比如挖鼻子,抠脚,骂脏话,看小黄片。
平时要端着,私下就想乱来。
那叫一个爽。
现在,这个被她拉下神坛的男人,跟她一起沉浸在欲望的沼泽中,与她一起堕落沉沦,尽情享受肉体欢愉,回归本能,人类原始乐趣,她也好快乐。
顾悠深吸了好几口他渡过来的气,而他的舌头已经与她的小舌相黏勾缠在一起,口水都不知道互换了多少次。
湿濡的唇舌,肌肤的摩擦,温热的水汽氤氲中,她抱住他的脖子,在水下,她的双腿自动地缠上了他的腰,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轻轻地扭动着腰肢,屁股和花缝挨着他硬胀的肉棒蹭来蹭去。
“嗯……”
光是这么蹭几下,顾悠已经觉得舒服死了,她按捺不住体内灼烧的欲火,屁股一抬,腿间的那道缝隙顶住他翘立的肉棒缓缓地坐下去,将他的性器一寸寸吃进了她饥渴难耐的小穴里。
又酸又胀的涩麻和充实感从交合部位蔓延开,已经顶入了她花穴的深处了,顾悠扭动着腰肢,带动着肉棒摩擦着她身体深处的敏感区域。
“嗯……”
快感堆迭,层层递进,顾悠动作幅度开始变大,扭得更用力,像缠在他身上的一条蛇,肆意扭动,水声哗啦作响,本来是她在动的,结果傅司年身体一倾,也开始发力。
他撞得她又狠又重,肉体激烈撞击,浴缸里的水不停往外洒落,顾悠被弄得有些失神,忽然她胸口一疼,他吸吮得也太用力了吧。
不过……
她还有点喜欢……
之前跟宋弦在一起的时候,他小心翼翼,观察她的反应,是不敢这么粗暴造次的,而傅司年一次比一次肏得狠,又强势,把她都弄疼了,但顾悠也不能对他像对宋弦那样,用命令吩咐的口气指导他。
不过他也不需要她指导,他好像还挺能的。
傅司年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避免她磕到浴缸壁,但是他另一只手,却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双腿张得大开,而他腰胯完全挤入她腿间,硬梆梆的肉棒在她穴里肆意抽送,搅动,弄得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软得被他搅化在这水里了。
傅司年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拿了一块干爽的浴巾将她裹住,公主抱的姿势走到床边,将她放了上去,他也压了上来。
好重……
顾悠不由皱了下眉,胸口都被他压得有些闷,喘不过气来。
“弄痛你了?”
傅司年在她头顶上方撑起手臂,幽深的眼眸将她牢牢锁定,她身体也被他这个姿势禁锢在身下。
顾悠撅着唇,撒娇般地抱怨道。
“你到底憋了多久?”
怎么好像火气比她还大。
傅司年低头啄了下她的唇瓣。
“上次是在医院,就这么久。”
顾悠看着他,眨了眨眼,善解人意地建议道。
“要么你弄个性感漂亮的女秘书在身边,平日可以纾解一下。”
这样她整日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以后被他撞见了她也不会觉得有愧。
顾悠觉得自己真是懂得未雨绸缪。
结果,她的提议被他一口回绝。
“不需要。”
傅司年单手扯开裹在她身上的浴巾,低头将她胸前娇嫩的蓓蕾含住,又吸又舔,发出很色情的声音,顾悠瞬间觉得穴里涌出一股水液来,她不由抱住他的头,双腿夹住他的腰。
顾悠浑身发软地躺在床上,任由傅司年打开她的双腿,他的肉棒寸寸地挤入她湿滑的小穴里,在里面逐渐加快速度地顶弄,抽送,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的脸,他低头含住她的唇,她吸着他渡来的气,下面也吸着他源源不断输送过来的阳气,她不由上下一起绞紧,让他在她甬道里寸步难行。
傅司年发了狠,炮火变得猛烈,她被他捣得汁水泛滥,快感如滔滔浪潮将她吞没,她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他把她弄疼了,为了获得心理平衡,顾大小姐报复心极强地双手指甲在他背上胡乱划着,随即落到他臀部,又用力掐了一把,手指感受他那起伏喷张的肌肉,仿佛跟着他的臀大肌撞击把自己给肏了,这滋味怪爽的。当然,这朵高岭之花的被她彻底摘下,好好把玩过了,一下子顾悠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