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斜靠在床上,手臂枕着脑袋,欣赏着傅司年穿衣服。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有条不紊地把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扣好,一直扣到领口最上面一颗,接着把两边袖子捋平整,扣上袖扣,然后打领带。
脱衣服可以当表演欣赏,其实穿衣服,只要长得好看,那也好看。
顾悠回味着刚才的鱼水之欢,其实时间不长,显然傅司年不敢折腾她这个病号,怕她厥过去,但他又想满足她,于是手臂撑在她身侧,还是那个固定的体位,细水长流地捣弄。
是她身体太敏感,不争气,他这么抽弄一番,她就到了高潮,然后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顾悠则手臂立刻缠上去,浅啄变成深入的唇舌纠缠,她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充电”的机会。
说起来,他技术比那次好不少,不知道是一回生两回熟,还是他开荤后,食髓知味找人练过了,反正俩人在床上更融洽了。
但顾悠已经放弃了当初要调教他的念头,她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辛苦调教了,也不知道以后便宜哪个女人,所以还是且做且珍惜吧。
“想吃什么?”傅司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不早也不晚。
顾悠摇了摇头。
“我现在不饿,你忙去吧,这里有医护照顾,我想干什么都很方便。”
傅司年看她坚持,他便作罢。
刚才他手机响了,傅司年直接调了静音,他看时间的时候,顾悠瞄了一眼,好几通未接。
也不知道是工作还是女人?
其实,顾悠竟然有点希望是女人,他那边有情况的话,那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干点早就想干的事情。
顾悠现在其实想得很开,当下的快乐最重要。
发生这种意外,她能不想开点么?
再说,当她知道其实是有个怨鬼害她,最初的慌乱过后,想说要把她找出来问个清楚,但顾悠真有点不敢。
而且对方对她下这么狠的手,说明这怨气挺大的,那是她跟她说几句话就能解决的吗?
显然不行。
那她有能力对付得了她吗?
显然也不行。
尽管她有的是钱,但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不过也说不定……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顾悠想要真遇上了,她可以问问她在世上有什么亲人,她可以保证她家人这辈子衣食无忧。
当然,想办法归想办法,死马当活马医,但顾悠也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傅司年离开后,云谨言就提着一大袋东西来了,有打包好的饭菜,还有一瓶牛奶。
“喝多了饮料对身体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将桌子给她调好,将菜一样样打开。
顾悠一看,这不正是她上次跟在他身边点的那些吗,一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