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以至于蒋放打过来的电话，响了半天她才摸起来接。
“刚才在忙？”
“没有，”秦莞趴在床上懒洋洋的不爱动，“你有事么？”
“没事不能打电话给你？”
“不能。”
听出她语气不大对劲，蒋放问：“是谁惹你了，怎么还把气撒在我身上。”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秦莞闷闷道。
蒋放知道她这是不想多说了，也没继续问，将话题适时转开了，他大概还走在街上，电话里是呼啸的风声，骂了句北城的冬天差点把他冻成狗。
秦莞果然提起点精神，问他怎么没多穿点。
其实这话没什么特别之处，可从她嘴里说出来，软软糯糯，落在人心里暖洋洋的。
“其实也不是很冷。”蒋放哼笑了声，摸出打火机想点烟，但风太大，打了几下又放回了兜里。
“我看你是逞能。”
“别不信，你一关心我，我这就浑身都热了。”
秦莞脸颊微红，不敢相信是从蒋放嘴里蹦出来的话，捏着手机不吭声了。
蒋放知道她的脾性，也不继续逗她，一边往酒店走，一边跟她闲聊这几天的工作进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变得能够如此自然地相处和交谈。
“莞莞，有想我吗？”
秦莞顿了顿，声音很小，“有点点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