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这红晕就像是本身好皮肤透出来的血色,像是深埋于地下的百合等的硕大的根茎里,剥开后呈现在眼前的鲜嫩的红色。
这一猛入,插在黎沛瑜穴里的按摩棒也顶到了敏感而多汁的地方,宫腔骤然喷出大量暖而湿的液体,浇到按摩棒上,让她夹不住地往外滑出了一段。
绷得紧致诱人的臀扭着去吞按摩棒,当顶端抵达了合适的位置时,黎沛瑜才好紧紧压住。
披散着慵懒长卷发的黎沛瑜大口喘着气,眼眶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到微红,她掐着林安的腰,腰臀绷紧,持续且快速地做着挺腰的动作。
“啪啪啪”
是黎沛瑜胯骨撞击着林安多肉翘臀的声音,混杂着抽插时带出来的粘腻水声,还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婉转的吟哦。
床单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白皙的肉体晃动着,汗液、唾液、蜜液胡乱地滴落在这床单上,这床单被糟蹋得也是乱七八糟的。
两个女人,在这张床上进行着激烈的性交,画面充斥着暴力以及破坏美学。
黎沛瑜新一波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林安被肏得一顶一顶,左脸被枕头摩擦得生疼,即使是枕头松软也不能缓解她一点疼痛。
她脸上的妆被蹭得花得差不多了,眼线眼睫黑乎乎地晕开了,眼尾的仙子毛落在了下眼睑处,硬硬痒痒地扎着她。
鼻翼陷进枕头,在这轻微的窒息感中,林安觉得自己受伤了。
自尊心在隐隐作痛,沉闷厚重地疼痛着,疼到她连呼吸都时痛的。
林安从未像此刻一半意识到她跟黎沛瑜两人之间地位的巨大不平等。
不仅体现在两人性爱时谁拥有着绝对的掌控权中,也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她刚登上全国最重要的舞蹈比赛舞台,扮演的角色还是森林仙子,多么美好且高贵的角色啊。
但她却以一种相当不雅观的姿态上台领了奖——裤裆的大袜被扯烂,露出薄薄的高腰内裤。
而现在呢,她被不少人夸过的漂亮的演出服被黎沛瑜彻底扯烂,成了一团烂布披在身上,凌辱的意味更重。
她觉得自己是黎沛瑜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是可以被随意对待、随意发泄性欲的性玩具。
她进了”满月”,按下手印的那一刻,相当于成了”奴隶”了,这里的人对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黎沛瑜自然不需要用尊重的态度对待她。
林安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眼睛里凝结了大量的眼泪,在撞击中闪烁着微光,最终眼眶像承受不住似的开了闸,一颗颗饱满晶莹的泪从眼里落了下来,重重地砸下去,在枕面上晕开。
她原本捂着下腹的手往上移了一些,捂住了更痛的胸口,她偏转了头,将脸正对着枕头,埋了进去,细细呜咽声中不再是被肏得爽了、不爽了的床上那些事儿,而是透着真正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