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因心智年龄重回十六,他最近十分乐于探索,尤其关于生命中最私密的那点事。
原本的荀大人耐心温和,纵使花样不多,沈歌时常也得满脸通红地软语求他停下。
沈歌对于健壮的荀飞光一直有些吃不消,现如今那事更为激烈,他每每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对这事更是隐隐有种恐惧感。毕竟这事爽归爽,爽完过后若是手软腿软,连床都难以下去,那便有些令人害怕。
然而,沈歌心中想归想,他对荀飞光向来无法拒绝,当荀飞光提出后,他仍勉为其难地配合。
天气寒冷加上纵欲,沈歌果然病倒,他躺在床上,嘴唇暴起一层白皮,令荀飞光心疼得不行。
百里宜特地请来在将军府上长住的大夫过来给沈歌把脉。大夫见到沈歌的模样,目光有些复杂,他对躺在床上不大下得来的沈歌委婉提出禁欲要求后,还开了一大堆补汤。
沈歌看清楚药方之后脸红到脖子根,险些没把手上的药方撕了。
沈歌卧病在床,荀飞光着人去长州县县衙帮他告假,清凌卫中的诸项事务也不叫他沾手。
他这一卧病,清凌卫许多事情都有些乱套。
直至此时,韶信等人方明白沈歌平日里具体做了多少事,心中都颇为感慨。沈歌这状元虽有几分运气在里头,但他到底是真金实银考出的状元,才学不在话下,管只有三千多人的清凌卫再加一个穷县,实在屈才。
莫说三千人,纵使有三万人在这,沈歌管着估计都不在话下。
这几日荀飞光亲自处理公务,某日下午底下兵丁送来一堆晾干的鸭毛,一箩筐一箩筐得堆在那里。上头盖了麻不说,还用绳子将麻绷在箩筐上,以防鸭毛被风吹跑。
韶信过来荀飞光处听令,见状纳闷,“你们将鸭毛送过来做甚?”
“回大统领,二爷特地令我们晾好送来。”兵丁恭敬地回道,“我等亦不知晓鸭毛的具体用处。”
听闻这是沈歌的主意,韶信便不再问,他挥手令兵丁退下,嘟囔一句,“也不知沈歌儿又想出什么妙计。”
“等着便能看到,急甚?”荀飞光瞟他一眼,“营地中粮食不足,你与百里宜一道商量,多屯一些,莫招人眼。”
“是。”
“那帮洋夷拷问得如何?制作海船的技术是否吐出?”
“前些日子已吐出,不过招供的有两人,且两名洋夷招供的内容大相径庭,营地里无造船师傅,一时无法验证他们的话是真是假,谁真谁假。”
“这有何妨?”荀飞光点点韶信交上来的公文,淡淡道:“人已在我们手中,你让洋夷和造船师傅一齐去造新船便是。他若肯配合便不要委屈他,好吃好喝地招待,除严防他逃走外其余要求尽量满足。他若不肯,你将人放到水牢中,多熬几日,相比他自会做出抉择。”
“嗯,我知晓。”
“京都那头无异动?”
“除二老爷最近刚升了半级外,暂且没有别的事情。”
“令荀一小心一些。其余人事慢慢转移到南关,日后我们将以南关为据。此外,放出我在南关的消息,若我以前的属下愿意过来,便善待他们,不要吝啬。”
“老爷,您是想——”韶信说到最后住了嘴,他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朝京都方向使眼色。
荀飞光嘴唇微勾,“放心,我不造反。不过沈歌说得对,我荀家随燕家一道起兵,无他家坐拥天下,我家被逼得无处容身的道理。”
二十九岁的荀飞光心灰意冷,纵使身中奇毒,仍愿做一名忠臣良将,情愿避居沈家村孤老,也未起兵为遭受的不平动刀戈。
十六岁的荀飞光却多几分桀骜,君视我如草芥,我视君如仇寇,即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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