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教她眼妆要仔细卸,用专门的眼唇卸妆液,摇匀后将厚实的化妆棉浸湿,然后轻轻压在眼睛上,至少放够三十秒把彩妆溶掉了才轻柔地擦试掉。
谢金灵闭着眼,两只手各拿一片湿化妆棉俺在眼睛上,静默地数着时间,在数到”20”的时候,腰上突然缠上了一双手臂,后背也陷入了一片柔软胸脯。
!
是庄启玉。
“庄姐,我,我在卸妆。”
谢金灵手抖了一下,小幅度地扭腰试图让自己从庄启玉的桎梏中挣扎出来,但环上腰的手臂交迭着,成了一把最坚固的锁,谢金灵挣不开。
庄启玉高出谢金灵八九公分,从后抱她的时候习惯性地稍弓了些腰,这样下巴刚好能搭在她肩上。
“你卸你的,我亲我的。”
湿热的呼气缠着脖子饶了小半圈,谢金灵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被压在浸满了卸妆液棉片下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点,被辣得又赶紧闭上了。
庄启玉的吻落在了她后颈上,像是一枚深刻的烙印般烙下了,在这个谢金灵能轻易触碰到,却需要借助外物才能看到的部位。
浴室空间小一些,没有开排风机,空气也没有那么流通,庄启玉身上沉淀下来的酒味就显得更加浓郁了。
谢金灵梗着脖子,抬起的手已经开始发酸了,湿棉片压在眼睛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三十秒。
“庄姐您是不是酒气上来了?要不要我下去弄点醒酒的给您喝一些?”
“说了不用。”
含糊的声音里透着不容抗拒的坚持,谢金灵顿了一下,只好就着被人环腰抱着的别扭姿态卸妆了。
好在庄启玉没发疯,不闹腾,就趴在她肩上看大镜子里的她卸妆。
枯燥乏味的卸妆也值得她浪费时间在这里看,谢金灵一边把脸上的彩妆卸干净,一边想庄启玉最近大概是神经搭错了线,举止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