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启玉浪惯了的,损友之间向来都是拿欢爱之事当作茶余饭后闲谈的谈资的,对性这种事情相当开放。
她本来想重建下小女朋友的保守思想的,但转念一想,谢金灵还是保守点才好,对性保持高道德约束对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舔了舔唇,愉悦的兴致在眉眼间跳跃闪烁着,她想满足害羞小女友的性欲,看她爽到痴痴吐出舌头。
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她舔了舔谢金灵的耳,看人瑟缩着要避开,却逃不出桎梏,任由她留下湿润的水光。
“帮你舔舔。”
潮湿的热气呼进耳道,谢金灵在庄启玉怀里颤栗,就连眼睫都跟着颤。
她生病了气色还没恢复过来,仍有些苍白,像一片被揉得透明的纸,又像是沁凉的初雪,庄启玉无意间的一瞥,只觉着她眉眼间有一种惊艳的脆弱感。
庄启玉的眼神一下就变了,那带有戏谑意味的逗弄消失得干干净净,转变成一种隐晦的深沉,黑洞洞的,透不出半点光。
“可惜没有舌套,该戴个猫舌套让你好好爽爽。”
她的唇舌在那白皙的耳廓上模仿猫舔毛的动作,一勾一挑尽是撩人的戏码。
庄启玉向来是行动派,想到什么就要什么,这个念头一出来,她便觉得好极了,捞来了手机去下单,又联系跑腿。
谢金灵想说”不”却找不到时机插话,庄启玉一套流程行云流水,甚至用房间座机提前给酒店大堂工作人员沟通,让人麻烦到时候把跑腿的东西送上房间。
她返回沙发,搂着谢金灵,在她唇上吻了吻,吮了吮,把那浅淡的唇色吮成水红色,艳艳地绽开。
唇与唇分离之际,庄启玉看到那被吮红了的下唇往外弹了一下,特别水润Q弹。
热气突然上涌,大脑嗡鸣,牙齿深陷入下唇的疼痛都没能抵挡住这股热腾腾的冲动,仅分离不过一秒,庄启玉又贴了上去,用谢金灵的唇舌抚慰空虚的口腔。
手也往下摸,灵巧地钻进裤腰里,隔着内裤揉那软胖的阴户,湿意很快蔓延,隔着内裤都会感受到一点儿潮意,柔软的纯棉面料被卡进唇缝里,磨人的微弱刺痛与性唤醒的酥痒让那朵变得湿润的小花不断地开合、翕动着。
“期待吗?先预热下,等到了就可以直接用了。”
庄启玉的气息灼热地打在谢金灵颈部的皮肤上,她的气息洒在哪,很快更湿热的唇舌也会追逐上去。
“还是想直接用?说不定灵儿会因为太刺激爽到喷尿。”
那个字眼烫伤了谢金灵的神经,头皮骤然发麻,恐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