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庆芳搞了柒枝大半夜,屋内水花四溅一派狼狈。隔着不大的院子,崇喜在那头血脉偾张痛苦至极。无数次他想提醒大哥,动静不要搞那么大。但每每要张嘴,瞧着大哥和煦且笑吟吟的模样,他又没法张口。
大哥城府极深,崇喜总有预感,他若是真敢开口,大哥势必有安排在等着他。而那安排,一定是他不愿意接受的。
茶杯几欲被他捏碎,明月清水的夜色中,是一双布满血丝猩红的眼。
这次时间格外长,女人吟哦的声音不间断地透露出来,像一只只飞舞的毒蜂,专往他太阳穴上扎。实在将忍不过去,孙喆翻窗出去,找了片林子舞枪弄拳,挥洒汗水。
柒枝一天的都出门,躺也不舒服,坐也不舒服,双腿间肿痛非常,伸去一根手指,穴口那处滚烫灼人。
小兰把饭菜送进来,她也没胃口吃,心头烦躁,真是憋得要哭出来。
孙庆芳提前回来,瞧了瞧桌上冷掉的饭菜,也不介意,将就掺了热汤吃了进去。
而后漱口过来,将柒枝抱进怀中:“还在生气呢?”
柒枝哭了出来:“你还管我生气不生气吗?你就是把我当个玩意儿。”
庆芳揉揉她的脑袋:“怎么会,我爱你还来不及。”
柒枝哭了一阵,倒是舒服多了,孙庆芳还有耐心哄她,估计即使有计划打算,对她也不会做得太出格。
庆芳自怀里掏出一只玉簪,莹莹温润的成色,摸在手里绵绸顺滑,一看就是好东西。他亲自给柒枝梳发盘发,抄手打量,点头称赞:“果然只有这样的成色,才配得上你。”
柒枝感动片刻,放低身段依偎过去,孙庆芳抚慰地拍打她的后背,柒枝空濛着双眼望向窗外。这奇葩的才华横溢的美男子,要说对她是不是真心,她相信是有几分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