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插了几下?嗯?”裴辞搂着她,看她颤抖的腰肢像一叶孤海上的扁舟似的摇摇晃晃,“泻成这样。”
随着话语应声而落的是巴掌声,他坐起来,盯着怀里那人骚浪的模样,沉着一双眼睛扇在林昭的奶子上。
软滑的奶肉本就随着上下抽插在晃动,那力道不重,身上却马上浮现红痕。手指触摸着挺立的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捏弹,弄得下面痒意泛滥。
夹得他有些疼了,便又是一巴掌下来,扇得指痕乍现,“长了张骚逼,是不是?”
林昭喜欢他骂自己。
可她从来不说,只伸出两截雪白的手臂圈住他,软声讨饶,“抱……”
裴辞任由她缠上来,下面那个被肏得软烂的小穴正不停地往外流水,被他的大力鞭挞弄得汁液四溅,腿根和腹部都是亮晶晶的一片。
“都被你弄脏了,”他架着人的膝弯抱起来,“换个地方。”
林昭惊呼一声,抽气抽到一半,喉咙里便不可控制地溢出一声低吟。
裴辞把她压在卧室的衣柜上,走动之间将粗硕的性器不断顶入体内,越插越深,抵着敏感点抖动。
后背贴到冰凉的材质,她不禁往前缩了缩。两团奶子压上胸膛,摊成漂亮的形状。
乳头和乳头的摩挲,汗水与汗水的交织,感官好像都被滑腻堵住,只剩下爱人在耳畔喷洒的呼吸和不断纠缠的性器在提醒自己活着。
“唔……老公……”林昭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咸的,“要、要到了……啊……”
一阵清液喷洒在耻毛之上,裴辞吐着气在捏她柔软的臀,等她缓过这绵长的快感。
只是那鸡巴始终堵在甬道里,涨得人小腹都要鼓起。那合不拢的小洞正被刺激得兴奋,他用指腹扫过阴蒂,又是一股水写出来,收收合合地缠紧他。
“你、你还在发烧……”
林昭只觉得自己也变烫了,明明都不曾接吻。
但裴辞恍若未闻,把她托着又高了一点,握住脚踝往腰后缠,叮嘱她,“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