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辞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更加炙热,像是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血液里四处乱窜,所到之处都在焦急地催促他快点,可心情却意外地平静。
他已经习惯了。
林昭向来清楚怎么样能够让他摆脱理智的弦。
他在那场年少稚嫩的绮梦里曾经无数次乞求,有朝一日能够摆脱她无心的掌控,却次次落空,次次在梦里带着潮湿惊醒。
裴辞褪下她的内裤,扶着硕大的柱体缓缓往里面推,看见她有些痛苦的神情,不禁质问,“哭什么?”
她总是死性不改,明明很贪心,却装作要的不多。有时明明很想要,但当一些东西真正降临,她又害怕到不行。
“唔……呜呜……”
指甲陷进背部肌肉里,林昭被撑得下面发涨,甬道不住翕合,又含又吸,绞得人头皮发麻。
裴辞揉着她的胸,手掌宽大,也不足够将整个形状容纳。内衣不知道被解开了丢在哪里,只是乳头被粗糙的布料和沉重的力道蹂躏,很快就产生一阵似疼非疼的触感。
他又亲自己了,林昭觉得呼吸好急促,下面缠绵地吸吮着性器,又快又重地频率撞得两片小小肉唇东倒西歪,高潮来的强烈,呻吟却被悉数吞下。
外头又下起雨来,耳边全是床板晃动的嘎吱声和裴辞时轻时重的喘息,他的掌心很烫,贴在自己的腰际,扣住她就是一顿猛肏。
有那么两分钟他抽了出来,沾了体液的避孕套被他丢在地上,从风衣口袋里又摸出来一个撕开带上。
林昭看得脸热,“你怎么带这个上飞机!”
“附近便利店随便买的。”
他甚至还有心情解释,但林昭莫名觉得他有些不开心。她猜测是国内的事情还在让他忧心,都还没处理好就急着过来了……愧疚的情绪变成似水的柔情缠住他,上一秒还在哭哭唧唧地说不要了下面好疼,下一秒就张开双腿把他完全容纳进来……
做了不知道多久,被拴在厨房的阿拉斯加甚至都发出了哀嚎,爪子不停地刨着地面,好不委屈。
林昭攀着他的背,在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感里找回一丝理智:“嗯……我、我不做了……啊啊……”
将近两个月没见,满是怒火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原谅她?裴辞毫不犹豫地抽了出来,肉棒亮晶晶的,沾着她体内的湿液,被主人突然中断进攻,正不满地挺立,贴在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