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这个周末要回家,聂师兄也是吗?”
聂与君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虽然说他们都是阮曦清大师的学生,但是待遇天差地别。
对于阮曦清来说,聂与君这一帮人是上级分派的任务,只是偶尔会过来指导一下,完成上级布置给自己的工作,对外,阮曦清也只说他们是自己的学生。但观止不一样,阮曦清对外是称观止为自己的弟子,在基地内也是做什么都带着观止,给予他最全面的指导,让同属阮曦清麾下的一干学生看的眼热不已。
阮曦清才不管这个,他会参与千人计划纯粹是因为这里会提供足够多的药材给自己试验练手,对于一个药剂师来说,这简直是致命的诱惑,至于这些蠢笨的学生,他才没兴趣,这一帮人,基本上没有一个将来能在他这个年纪达到他这个水平,对于自傲的阮曦清来说,他懒得这个废心思。
观止就不一样了,观止一是苏论千的徒弟,指导他是履行自己的赌约,二则,他在二十二岁的年纪便是六级魂师,五级药剂师,要不是苏论千压着,他还有可能达到六级药剂师的水平,这样的人,这样的天资,足够阮曦清另眼相待。
这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别待遇,让学生们对阮曦清十分不服气,但阮曦清本来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妖孽,又是药剂大师的身份,顺便出手整治了一下,便让他们服服帖帖地不敢再多废话了,没有人敢找观止的麻烦。
也有一些人暗地里向上级打小报告,只是阮曦清作为一个指导老师,该做的都做了,上级无奈,人家不愿意多教你,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不能因此挑人的毛病,何况大师级药剂师又不是你家地里的大白菜,随你挑选,人愿意指导你就不错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样一明一暗两方面都碰了壁,学生们不敢再啰嗦,只是他们暗地里排斥观止,导致观止在这里近两年来都没有交到朋友。
不遭人妒是庸才,观止本来也没有想要与他们为伍,本身又忙,除了要跟着阮曦清和苏论千学习药剂之外,还要按苏论千的要求练习魂力的使用技巧,即魂技,增强自保能力,根本分不出心思在意这个。
不过这聂与君是唯一例外的人,他对观止与对其它学生一样,都很和善,渐渐地成为了观止在这个基地里唯一说得上话的朋友,观止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见面会跟他打声招呼。
“嗯,我也回家,你今天好像提早出来了,有人来接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聂与君在眼镜后面的眼睛笑得弯成一个微微的弧形,温文尔雅,书生气十足。
观止曾经也是书呆子,对有着这样气质的男生很有好感,他笑笑,摇摇头:“不用麻烦,我伴侣约好来接我,谢谢。”
“不客气,本来就没帮到你什么。”聂与君和观止一同向基地的大门走去,一路上和观止探讨一些制药的问题。
观止本身对药剂十分感兴趣,理论知识又有苏论千看着,足够牢靠,加上他有翠乳,还会种植药材,因此理论实践都在行,见多识广,对于一些药剂的制作有着自己独特的看法,哪怕聂与君是六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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