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牧晚上十点多,刚处理完文件,打开通讯器,开始经常性地拨出通讯,进行追伴侣之路。不想,却看到了一段录音。按下播放键,通讯器里传来一个贱兮兮的声音,说了上面一段话。
倪牧的眼睛一下变得幽深,他想按掉这段话,不去理会,但手像有意识般,怎么也按不下去。阮曦清!那个贼心不死的男人!倪牧握了一下拳,心里的怒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接着,心中又涌上一阵苍凉,他现在以什么身份来恼怒阮曦清惦记苏论千呢?他早已经不是苏论千的爱人,他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于十几年前,这是他一手造成的。倪牧知道,现在的苏论千不爱他,这才是根本,他已经不爱他了。
所有的懊悔,所有的补偿都没有意义,因为他早已经放弃了自己,放弃了他们之间的爱情。
观止走后,苏论千还是觉得在帝都住一阵子,这边的物产,风情,人才的能力等都比空青城好太多。反正栖梧村也没有新分配进来的村民,他这个农业指导员左右也无事做,不如在帝都多玩几天,买入一些稀有的药材,和这边的高级药剂师探讨探讨药剂的制作,这也挺好的事。
观止不在,苏论千也懒得住褚言那里,他们虽说曾经是朋友,但后来疏远了,现在褚言又是自家傻徒弟伴侣的身份,苏论千对着他是怎么都不自在,干脆搬出来住。
不说以前的交情,单是苏论千是观止的师父这点,褚言也不敢怠慢,他正处于追观止的关键时刻,要是被告上一状那可就惨了。于是,褚言贡献出了他名下的一套别墅,就是结婚前观止来过的那一套,让苏论千搬了进去。
这里环境清幽,景色优美,安保工作也做得不错,安排在这里,褚言也着实是费了一番心思。
结果没想到,褚言认为万无一失的事情,偏偏在第一天就出了事。
半夜,苏论千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被惊醒后发现自己的床头隐隐约约站在个人,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酒味中混杂着一丝熟悉的味道。
苏论千的心一下子放松了大半,“倪牧?”
来人正是倪牧,这个小区的安保工作虽然做得不错,但挡不住已经是九级魂师的倪牧,他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从半开的窗户中进到了苏论千的房间。
哪怕苏论千脾气不错,心里素质也好,这大半夜地被吓出一身冷汗,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瞥了倪牧一眼,苏论千没好气地说道:“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觉,跑这里来干什么?!”
说着苏论千去够床头的灯,倪牧却比他更快一步,伸手抓住了苏论千的手。他无视苏论千的怒喝,直接整个人都压到苏论千身上,两条腿跪在苏论千的身上,锁住他的两条腿,苏论千的手也被压制住了。
这样,他并不满足,像疯了一样,他一只手探进苏论千的衣服内,手在他的胸腹之间大力抚摸,揉捏,嘴唇已经凶狠地覆盖到苏论千的唇上,侵略到他柔软的口腔内部,掠夺里面的津液,哪怕被苏论千在舌尖上咬了个口子,他也完全没有在意。
魂师越到后面每差一级实力相差得越巨大,苏论千是七级魂师,倪牧是九级魂师,苏论千怎样挣扎都撼不动身上的倪牧,他又急又气,一时间,悲从心来,停下了挣扎。
倪牧虽然喝了酒,但更多的是借酒逞凶,还没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苏论千一停下动作,他就清醒了过来。想到自己正在干什么,他觉得心冻得很,四肢百骸都僵硬起来。他轻轻停下动作,手却依旧环着苏论千,过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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