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问还好,这一问,霎时又将她忍了一路的泪招了下来。她伏在他胸前,只觉泪水如走珠一般。
心里觉得这不是多大的事,况且她见他并没有不悦的模样,便知他没有将谈教授的为难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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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到父亲如此对他,若不是为着她,他又何必如此忍气吞声?那一种委屈不免从心窝里酸痛出来,反倒替他不值。
穆靖川只是静静抱着她,大手耐心温柔地在她背上拍抚着。门房这里有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客厅,此时众人早已退了出去,屋中只有他们二人,待她终于止住呜咽,他方拿出手帕来替她轻轻拭着泪。
漪澜想到他们初次欢爱时,她便是这样被他抱着,在他怀里痛痛快快哭了一场。仿佛他有一种魔力,总能抚平她的焦虑伤心,总能勾起她最孩子气的那一面,又总能教她安然。
穆靖川笑道:不哭了?
我记得简小姐同我说,你脾气硬,从不知柔软二字,也不知这样爱哭鼻子的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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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澜不免不好意思起来,手指拨弄他的衣扣:
你还说,我还不是为
她话说到一半又顿住,抬起头来:
靖川,如果我爸爸真的不同意,我那就跟你登报结婚。
但是这样一来,她也就和家里决裂了。漪澜从没有想过要走到这一步,父母和妹妹是她在这世间最重要的人,她不想,也不愿走到这一步。
傻姑娘。他揉了揉她的脑袋。
先前我不是说过?一切都交给我,你不要操心。
可是
如果父亲再那样对他不客气,固然他不在意,她也舍不得。
穆靖川只笑着说: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漪澜却把头一撇:我不回去。
他不容她分说,抱着她起身:
伯父伯母会担心的,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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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男人出现了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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