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舅舅忍不住了。
她就知道舅舅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乱来的,她处心积虑演了十来天的戏,终于演到了最高潮的时候。
幼筠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得逞笑意,但她转过身去时,脸上已全都是慌乱之色,只差要哭出来。
下一刻,她又克制不住地媚吟出声,当着男人的面,小手又朝腿间探去,揉弄她充血得厉害的淫核:
好痒啊哈,筠儿,筠儿真的好难受呜呜,舅舅
凌弈深这才发现她状态十分古怪,忙上前去一摸她前额,滚烫得惊人。再看她这副春情盎然的模样,绝不单单只是她自己情动了,他心头一动:
齐老五又哄你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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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嗯!啊哈
她断断续续地,半晌才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自从那次误中春药后,幼筠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奇怪的变化。
她经常半夜醒过来,只觉燥热干渴,一开始还能靠喝凉水缓解,后来却是越发难耐,忍不住在床上磨蹭。
她因着那次和凌弈深的亲热,也学会了如何释放欲望,凌弈深第一次撞破她自渎,就是因为她实在忍不住,才会偷偷躲着揉屄。
但是这种状况越来越严重。
起初她还能自己用手泄出来,越往后,燥热来得越频繁,她需要揉屄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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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得不到彻底满足,她只能经常在无人的地方勉强纾解一下。可是隔靴搔痒只会带来更大的空虚,在实在无法后,她辗转买了一根假阳具回来,心想着若是能得到一次满足,是不是就可以再也不用煎熬了?
说到此处,小人儿怯生生抬头:
舅舅,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我怕你觉得我变坏了
凌弈深的大手落在她发顶上: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