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长衫也湿了大半,夏衣单薄,遇水更是恍若无物,那一对又软又弹圆鼓鼓的美乳根本教他无法忽视,小人儿一面夹着他的大手一面用乳儿蹭他:
舅舅,这里,也也难受起来了
怎么会,春药的药力不是该发散了些吗?
凌弈深始终不曾看她,但小家伙如同一只不安分的猫咪扭来拱去的,便是他侧着脸,眼角余光仍不时瞥到她胸口一片雪白,还有那雪峰顶端粉嫩的樱果。
她身上的抹胸已经被蹭掉了,舞衣也只剩一边还挂在肩上。凌弈深知道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但没想到她的奶儿已是自己一手无法掌握的了。
他想到她小时候,那样稚嫩,还不到自己腿高,她就如眼下这般娇娇软软地叫着自己舅舅,只是那时他一心一意地抚育她,只盼她平安喜乐,现在她却在他怀里裸着身子,任由他亵玩调弄。
他闭上眼睛,沉声道:
难受的话自己用手揉一揉,就跟舅舅揉你一样。
他不能再错下去,眼下已是他忍耐的极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突破底线。
少女懵懂地点着头,果然用手揉捏起自己的双乳。
她纤嫩的小手却是无法掌握那满捧乳肉,揉了一把不得其法,似乎更加难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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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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