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与欲火同时上涌,他忽然松开手。
元绣一惊,连忙紧紧夹住他的腰,双手用力缠着他的脖子,用慌乱失措的美眸看他。
他微微一笑,贴着她的耳珠儿:
你不是喜欢含吗?好好把鸡巴含紧,别掉下来了。
今天这些简单的花样恐怕不能满足你了,我们就来点刺激的,喜欢不喜欢?
说着,他的唇缓缓下移。沿着美人儿耳后那一块敏感肌肤似有若无地触碰着,虽是这般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仍旧教她浑身颤抖,穴里的抽缩更是一次快过一次。
怎么,怎么办她好像,嗯哈要叫出来了
只因元绣原本被俞怀季抱起,这柜子狭小,他又生得修长,不得不手肘撑着柜顶弯腰曲腿,她窝在他怀中,双腿无处安放,只能缠在他腰间。
此时他将手一松,她便娇躯悬空挂在他身上,只能靠着自己的手脚抓住唯一的凭依。而她缠他缠得越紧,嫩屄自然也情不自禁吸绞得越厉害。
她耳边的鼻息愈发粗重,薄唇含住颈后的肌肤,在那一小块玉肌上一口一口地吸舔。元绣实在忍不住,小声道:
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再次对着她的耳朵呵气。
不就是怕我留下痕迹吗?
那他就偏要在这里印下属于他的吻痕,从前调教她的时候,俞怀季也注意着不给她带来其他麻烦,从不在她无法被衣衫遮蔽的肌肤上遗留痕迹。
果然那样,无法吓退她身边的狂蜂浪蝶。
就算她早已不属于他了,就算他知道自己根本留不住她,他也要这样固执地,用仅剩的手段,宣告对她的占有。
嗯!美人儿紧紧咬住了他的衣襟。
好酥,好痒她流了好多水,好像连骨头都软了
早就不是第一次被他亲吻,可此时他在她颈后极尽旖旎地吸吮着,哪怕他的鸡巴插在她穴里纹丝不动,元绣竟然只是光靠这样的吻,就觉得自己即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