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今天的他似乎总喜欢提到过去。元绣极力告诉自己不要去听,可那些话就像一根根的棘刺直追上来,逼着她把心按在上面,按得鲜血淋漓。
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们从前的那些情爱,都是假的吗?她忍不住颤声道:
若是假的,你和我岂不都成了笑话。
直到现在我也没怨过你一分一毫,过去的已经是过去了,只有释怀了才能向前走,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但这句话却像激怒了俞怀季,他冷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怨我?你有什么资格怨我,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是你咎由自取吗?!
她竟然还敢跟他说释怀二字,是,她当然早就释怀了。
她嫁人生子,夫妻恩爱,她有了叶耀轩,有了新的生活,哪怕如今清贫至此总也有挚爱之人陪伴。他呢?
他被她孤零零地抛在了过去,他就像一个深陷在泥沼中的可怜虫,而她现在,竟然敢来跟他说释怀。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朗声大笑起来,笑得双肩不住摇颤,笑得高昂起头,笑得眼中似乎有什么要直逼上来,又被他硬生生捺了下去。
只听噗的一声,他一把将花枝拽了出来。
那堪称残虐的力道甚至让花径里的嫩肉都被硬生生扯出,又一拉一弹,骤然弹回穴中。
唔!美人儿痛得只想蜷缩起来,可她根本无法做到。
绳索抽动,她的下体被高高吊起,红肿的淫穴往外滴着一股接一股的春液,因为腿高头低的姿势,那些花露便顺着她的小屁股迅速蜿蜒,全都汇聚在她的腰间和被压在椅子里的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