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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强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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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就要与他擦肩而过,穆靖川一把抓住了她。
澜澜?!
他脸上罕见地划过茫然,沉声道:
是不是宁思齐跟你说了什么?
看到那部汽车时,穆靖川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宁思齐的。
他晚上才到的金陵,大雪阻路,专列在铁轨上耽搁了,为了赶在深夜之前见到漪澜,他又临时改坐汽车,方才顺利进城。
目睹她和宁思齐挽着手,他自然不快。可那都是小节,穆靖川不想在此时计较破坏二人的重聚。
去昌州之前她在电话里答应过,会戴着戒指来见他,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取出戒指来不是戴上,而是还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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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澜脚下一顿,淡淡道:
你不是许诺过我,我有退出的权利。现在,那个诺言又不作数了?
他的手越收越紧,声音绷紧如同弓弦:
我没有说过不许你走,但就算是死刑犯,你也得让他吃顿明明白白的断头饭。
好。
她回身看他,竟然异乎寻常的平静。
她把衣袋里的那两封信拿出来,一点一点在他面前展开,又一行一行地给他看,将今日所历之事一一道来
这就是原因。
不是旁人向我说了什么,我亲身见证,信里提到的每个人我都去见过了,每句话我都问过了。我很想替你辩驳,可是我真的找不出理由
靖川,她勉强笑了笑,我们不合适,别强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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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她就是他强求来的。事实证明这就是个错误,既然他在她面前永远都做不了真实的自己,何不放手,去找一个更匹配他的人。
这句话说出来,漪澜只觉如释重负,但又有一种空洞洞的茫然,仿佛心口缺了一大块。
她又一次要往前走,但又一次被他拽住,他从来没有用这样大的力气,腕骨似乎都要被他捏断,穆靖川沉声道:
你说不合适就不合适?
你相信姓宁的、姓宋的,相信这上面说的每个人,为什么就不问问我,那女人究竟是不是我害死的?!
你不承认是吗?人证呢,你要怎么解释。
他冷笑道:我不用解释,拿一沓钞票过去,我保证他们立刻就会改口替我解释。
宋太太的遗书呢?那是她亲手所写,你敢发誓自己从来没有派人威胁过她吗?!
是,我是教她管好自己的嘴,但我没杀她!
你是没杀她,她是自己小产的,也是自己血崩的,你的庶母弟弟也不是你害死的,毕竟你又没有拿枪逼着他们跳楼,谁来了不说你清清白白,谁能指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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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漪澜便自知说重了。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她极力咬着牙,不想让自己现出一丝后悔。他的眼神很冷,那一瞬间她甚至打了个寒颤。
好,好。
他笑了起来,面上是张扬的笑容,眸光却似刀锋。
你也觉得我六亲不认是不是你觉得我狠毒,你想远离我
他猛然拽住漪澜往前走,漪澜连忙挣扎:
你干什么?!
他回头,神情却很平静:
你不是说我给那女人下毒吗?我现在就去给她开棺验尸,让法医来看一看,她究竟是不是中毒死的。
你疯了?!
我很清醒。你不信我,那我就给你证据。
你要我怎么信你?你使了那么多手段,算计了那么多人,你说不会再骗我,那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威胁过宋太太?!你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放过,哪天你嫌我碍眼了,是不是也要像对付他一样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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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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