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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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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预备上衙门上学校的路人听见了,都匆匆停下脚步,花上几个铜子买一份报纸,一边走便一边看起来。
只见那报纸首页上,用着最大字号记载着昨天发生的惨案,说是凌先生于云浮寺访友时遭遇枪手暗杀,身上连中两枪,与他同行的一位小姐也受了伤,所幸并不严重。
而那个杀手当场就被便衣给拿下了,如今正被羁押在警察厅。至于这杀手究竟是因何对凌先生下此毒手,却是众说纷纭。
当然,最甚嚣尘上的说法,都把矛头暗指向那几个不愿南北议和的巡阅使。
据说谢长陵大发雷霆,表示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挖出幕后黑手,如今凌弈深正在爱华医院接受手术,至于何时脱离危险,这却是外界未知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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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弈深素有才名,且当年二次革命时他是一员干将,不止在文坛,在民间亦是人望深厚,许多进步人士都对他十分推崇。
听说他竟然遇刺,当天上午,各家报馆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还有许多学生涌到爱华医院外,迫切想知道他如今的安危,医院不得不请警察厅调来许多岗哨,把大门团团围住,这才没酿出乱子。
而从这天起,燕京城里的气氛愈发沉凝。
街上多了许多便衣、士兵,据说有好些人被抓了起来,也不知是否与暗杀事件有关。谢长陵的办公室里彻夜亮着电灯,众多将领幕僚进进出出,城外的布防也几日一换
一切似乎都昭示着山雨欲来,民众不免惶惶不安。
在这一片混乱中,唯有一人,对外界发生的所有事都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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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您去歇会子罢。
昨天就是一整夜没睡,前天又只睡了两个钟头。再这样熬下去,铁打的人也熬不住,等先生醒了,瞧见您这样,先生岂不是也要心疼?
少女坐在椅子上,视线直直看着前方,阿香在一旁说得口水都要干了,她只是恍若未闻。
阿香无法,只好道:那我去打水来给您洗把脸。
少女仍旧纹丝不动,阿香也习惯了,正打算往外走,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走进来,正是缦卿。她看到幼筠呆呆地坐在那里,忙叫了一声:
董小姐?
屋中依然一片沉寂,缦卿不由暗叹一声。这几日她每天都会过来看看,而幼筠至今为止,一句话也没跟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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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忙朝她行礼,见她面上亦露出愁色,半是解释半是焦急地道:
您别见怪,我听家里的蒋妈说,从前大小姐刚被先生收养的时候,也是好几年不开口说话,恐怕她是太伤心了,不是有意慢待您。
缦卿听了,心头一动,因道:傻孩子,我要是计较这种事,还会天天都来吗?
我方才去见了爱德华院长,他说凌先生中的两枪都不在要害位置,弹片已经取出来了,这几日他身上的烧也退了,想必再过不久就会苏醒。
她们两人说话时,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幼筠听她提到苏醒二字,始终凝定的眸光终于微微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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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来看妹崽了,卿卿发愁.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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