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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甥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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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位朋友原本云游四海,如今暂居在燕京的云浮寺中,此人号称怪医,说的便是他脾气古怪,但医术绝顶。
凌弈深带着幼筠一道北上,除了不放心她单独留在家中以外,更要紧的便是带她来求医问药,解开她身上那古怪至极的春毒。
而幼筠原本就在与舅舅冷战,见他竟然还没放弃给自己治病所以,他就那么不愿与她亲近吗?
她心里一不爽快,便发起小孩子脾气,只说:
我头疼,不想出门。
凌弈深淡淡道:那就明天去,休息一晚,想必明天就不疼了。
她气得脸都红了,但也知道舅舅是从来不惯着她,只得站起来,把门摔得山响:
阿香,换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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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朗英听说他们要出门,早带了四个护兵过来,因道:
这几个小子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身手还看得过去,警察厅也有便衣跟着,请凌先生放心。不过大帅说了,凌先生还是早去早回,一切以谨慎为要。
一时众人坐上车子,汽车很快便到了云浮寺。
这云浮寺不大,香火倒是旺盛,那位怪医就住在寺中的禅房中,绕着幼筠左瞧又看,一番望闻问切,又捋着胡须沉吟许久:
我看小姑娘康健得很,小凌,莫不是你糊涂了,非说人家中毒了罢。
幼筠不禁心头一跳,凌弈深道:
她中毒当日我也在场,亲眼所见。
怪医道:那究竟是如何中毒的?你说来听听。
凌弈深便将那日在跳舞场上的事详细描述了一番,二人又坐在一处商议许久,始终不得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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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凌弈深的机敏,早就应该察觉这其中的古怪了。
他带着幼筠看过那么多医生,请教过无数中外专家,人人都说幼筠很健康,没有中毒的迹象,一个医生或许是医术不精,难道所有医生都错了?
奈何他是当局者迷,从未将怀疑放在幼筠身上。幼筠却也心虚,看了窗外一眼,因道:
恐怕要下雪了,舅舅,我们还是早点回去罢。
凌弈深便站起来,辞别了怪医。二人方一出门,只觉一阵寒风侵肌,这北地的风便如刀子一般,割在人脸上却是生疼。
幼筠披着厚厚的大衣,头上戴着雪帽,仍旧觉得双颊冰冷。忽然面上一热,柔软的织物拂过她鼻尖,那上头还有一股子清冽梅香。
凌弈深站在她身后,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一圈一圈地绕在她脸上,最后,只剩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露在外面,显得她愈发娇小。
从前他们还住在燕京的时候,一到冬天,幼筠想出去玩又怕冷,便会像现在这样将自己裹成一只圆滚滚的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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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中不免露出笑意,拍了拍她的脑袋:
走罢。
幼筠似乎想说什么,跟在他身后,小声嘀咕道:
我也不是很冷再说,你不冷吗?
他淡淡道: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在乎我冷不冷。
她把脑袋低了下去,半晌,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那手却是从后面探出来,把他的袖角给勾住了。
凌弈深道:和好了?
没。
他不免愈发好笑,二人穿过禅房,走到寺庙前边的正殿,看到正中的广场上,种着一株极高大的银杏树。叶子自然全都掉光了,那树杈上却是密密麻麻,系着无数随风飘荡的红色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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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舅舅快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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