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母亲和她的两位兄长都不甚亲密,说实话,我与他们也不太熟悉,但是他们正好站在x派的对立一面,可以利用而已。我不关心政治,上一世,他们在权利斗争中失败,最后被送到远离首都的地方,而我被白家护着,本身又是国家重点扶持的大企业,倒没有波及到我。现如今就更不会了,我这一个举动,现在执政党的人里面,不知道有多少都在暗自庆幸。他们只会把这个功劳拼命按在自己头上,事实与否,就和我无关了。
母亲的手指抓紧了手提袋,“你真的长大了,什么都有一套一套,我管不了你了。”
“妈……”我无奈。
想起母亲曾经在我资金紧缺的时候,不计较得失盈利,义无反顾的支持我,我心里涌起一阵愧疚,“对不起。”
“你不要对我说对不起。”她冷冰冰的道,“你爸今年本来想把玉鸣集团移交到你的手上,但现在看来你还欠妥当,你这时候年轻,做事凭着一股任性为所欲为,如果没我们的约束,更离谱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虽然她没有说,但我想父亲已经知道我对屈副作梗的事,他一定也对我失望的厉害,我沉默了一下,“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爸想收回我现在对公司的决策权,我也不会埋怨他。”
母亲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如果说了我们都有这样考虑过,你会改吗?”
我没有回答。
于是母亲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你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不到南墙你心不会死的。”她站起来,“你也不用担心你爸爸收回你的决策权,你是他唯一的儿子,即使他在不满再生气,在你没有重大决策错误之前,他不会换人的。”
我闭了一下眼睛,“谢谢您。”
我并不是贪恋那份权势,只是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很怕我失去了身份地位后,不能再把明致护在身边。为此利用算计母亲,不是我的本意,却也没办法辩驳这个事实。我对母亲始终存了一份歉意,只希望以后可以和明致一起,做更多的事来弥补她。
母亲在走的时候说,“你现在年轻,一时激情会让头脑不清醒,我们不怪你。我想你有一天会发现这都是错的。”
她表示她没有想见明致的意愿,最近一段时间也不想见到我,至于找到明致的家庭,用胁迫他来促使我们分开的这个想法,他们还不屑为之。唯一让我觉得难过的是她直到走时都没有提到孩子,我觉得母亲可能不喜欢这样出生的孩子。
我想,母亲来看我的这件事,还是不要同明致说了。否则他肯定又一个人暗自难过。
回到家,我刚一进门,就看见明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还穿着外面的衣服,没有来得及换。装修店面是一件力气活,他最近每每都把自己搞的精疲力尽,我虽然心疼,但是是他自己的事业,也不好多说。
我换鞋的响动惊醒了他,他揉揉眼睛,“楚,你回来了。”
“嗯。有点迟了,饿了吗?”
他摇头,人已经去厨房拿碗筷,脚步都有点漂浮,我拦着他,“我来吧,你去换一下衣服。”
他吧嗒一声亲在我脸上,应了一声好。然后起步回了房间。我把饭转好,汤盛出来,他才姗姗来迟,拉开椅子坐下,“好累,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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