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都拿过来了。
“跟我睡一张床可是很危险的,你确定?”
陆川让她闭嘴,走到沙发后面给她吹头发,那时在京都医院还昏迷的时候就剪短了,两个月也没长多少,发梢被风吹起拂他手背上,痒痒的。
吹风机‘呼呼’地响,电影里港式对白成了背景,两人投在地上的影子是亲昵的模样,竟有几分温馨感。
苏夏怀里抱着慕瓷的猫,有一下没一下的逗着。
头发吹到半干,陆川关掉吹风机放到一旁,手指勾着她的下颚让她抬起头。
苏夏用的护发素是马鞭草味道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香气,陆川很熟悉,她高中读书那会儿夏天穿校服,腿长显得裙子太短,走近时他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
“主卧床头柜左边第一层抽屉里的东西,你是不是看见了?”
他站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苏夏再细小的情绪变化在他眼前都会无处遁形。
苏夏偏过头不看他,“没有。”
“我还没说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都没看见。”
“再说一遍。”
“没看见。”
“那我重新问,”陆川走到苏夏面前,手撑在沙发两侧,将她困在靠背和他的身体之间,只能看他,“去年六月份你回来,我放在卧室抽屉里的那枚戒指,就是装在一个深蓝色绒布小盒子里的那枚,你是不是看见了?”
“……对,我看见了,”苏夏被问得不耐烦,松口承认,“那是你和你前妻的婚戒,还是新买的要拿来跟我求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