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芮睿撒起谎来是非常诚恳的。
那一次,司佑痛得死去活来,几次想逃跑却被芮睿楚楚可怜的哭泣给拉了回来。
“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麽这点疼也忍不了?你把我也变成了同性恋!”
司佑同时被性欲和内疚交互煎熬的正直大脑无法处理这样的信息,他躺下来,被芮睿按在弹力全无的破旧床垫上干了几个小时,鲜血流了一床单,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青青紫紫层层叠叠的。
奇怪的是,司佑却得到了快感。
这不是由於他是被虐狂,而是芮睿对於人类躯体的研究,总是在最痛的时候,给予他最大的刺激。应该说,芮睿在试图把他“变”成一个被虐狂,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对芮睿来说是不幸的,但对司佑来说是幸运的,这个诡计没能得逞。之後的每次上床虽然都是芮睿提出的,但司佑却从未能拒绝──不是他不想,而是无法拒绝,虽然痛楚令他彻夜难眠,但那没顶的快感也令他流连忘返。
芮睿非常聪明地没有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伤口都在隐蔽处。经过这一次,他也意识到,光有聪明的头脑是不行的,对一个男人来说,强壮的身体也是必须的。
他以“增加男人气概”为理由向司爸爸学了搏击,对於这个学生,司爸爸是非常满意的,常常以他为榜样训斥自家儿子。
“你看看人家芮睿,半途出家,你都打不过,你真是白当我儿子了!”
司爸爸哪里知道,与芮睿对打时,司佑总是无法自抑地想起那些躯体交缠的时间。芮睿的眼神,芮睿的动作,芮睿的笑容,每一样对他来说都是强烈的诱惑。
他哪里愿意对这样的芮睿下手?又哪里下得去手?
父辈更不知道的是,有时候训练一结束,芮睿就会把司佑拉进狭窄破旧的杂物间,尽情地操弄他的嘴,直到射在他脸上。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会扒光他的屁股,把他按在墙上快速地干一番。
没有快感,没有抚慰,只有侵犯。
芮睿以为司佑填满了他内心的空洞,但他错了。很快,暴虐的性爱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尽管每次把司佑折腾得死去活来,他所获得的安宁却越来越少。
他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一再克制,仍然无法掩饰眼中流露出的凶意。
为什麽不能把这些人割开气管,活生生地扒掉皮肤,光是那惨叫就应该很动听吧?
就在芮睿几乎要开始实施他的计划时,司佑阻止了他。
“你别这样!”司佑抱著芮睿,死也不敢松手,尽管怀里的这个人只需要一个笑容就令他恐惧得全身颤抖,但却有另外的东西在支撑著他的勇气,“别去做那些事,小睿,我求你!你随便怎麽对我!你冲我来,别去找别人!”
芮睿那时候已经十八岁,司佑大二,俩人都已经有了几乎是成年男人的外型,不相上下的高大体格,只不过芮睿有著俊美偏中性的安静面容,而司佑则更英气一些,看起来更男人气。
“冲你?怎麽?你自愿被我杀?”
俩人相处这麽多年,芮睿深知司佑了解自己,哪怕他再成熟,黑暗与杀意也在一点一滴中泄漏了出去。那些枕边话语,总是在不经意间流淌出他内心最深处的罪恶。
然而,司佑却没有对别人提起过分毫。在他口中,芮睿是他最好的哥们,最聪明的朋友,他们是一生的兄弟。
“一生的兄弟”,每次芮睿提起这个都会一脸讥讽,而司佑却已经逐渐学会了波澜不惊的应对。
因为他爱芮睿,随著时间的流逝,他发现自己不仅没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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