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决定赖上面前的凯子,好解脱今日的困境。恶人先告状知道吧?就用这招!挺起胸脯,一手插腰,目瞪凶光,向上望去,低吼喝道:「不知道看着点人吗?呃……我怎么觉得您有点眼熟呢?」
那人发丝垂到下巴,遮挡住半面脸,紧露出半面五官,在眼角眉梢皆刻画出一种阴戾感,彷佛长期处于地狱的人,只能靠饮食他们鲜血生存。不用怀疑,这就是典型的黑社会嘴脸,玩得就是狠,斗得就是恶。
他对于我的质疑没露出什么过激的表情,只是陌生且礼貌性地等着我认出他。
我彷佛才想起般豁然一笑:「你是严斐,我记得你。」在『零惑』时,我还被他的手下抓进去,差点当妓女处理掉了。
他点点头,这就算是默认了。
于是,当我热情地和他攀谈着的时候,当服务员问我是否将那染了蛋糕的男士丁字裤打包时,作为一名男士,他终是在我的悠然目光中,帮我付了款。
我接过购物袋,送了他一个金光灿灿的微笑,然后转着身就要跑路。
他却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白米,在搅动一池子水时,摸鱼得绝对不止一个人。」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绝对单纯的笑着:「最近跟我玩高深的人越来越多,我总在想,他们是要脱离世事去做得道高僧,还是想重新谱写语言艺术,成为一代宗师啊?我只不过是个普通大学生,若有人觉得我天资聪颖可以点拨,就请说得明白点。若想考验我这颗脑袋是否够得上大学生的料子,那就算了,毕竟您不是出考题的那个人。」
严斐轻轻笑着,但那笑是决计进不了眼底的。他向我的方向走来,擦肩而过没有停留,却又扔下了一句话:「『零惑』里废了英三腿的盲人杖,可不是谁都能使得出的锋利。」
我呼吸一紧,看来,那晚和英三的对垒打他是全部看在了眼里,却隐匿在暗处没有出来插一脚。
那么,既然他能看见青菊泪痣以极快的手法废了英三的腿,那么,是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应该没有人觉得这是巧合吧?也应该没有觉得盲人棍会如此锋利吧?
青菊泪痣,到底是谁?
看来,我今晚真得从方航入手,直袭校长大人,好好地旁敲侧击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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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袭春争宠夜(二)
用了身上仅有的钱打车到了方航给的地址,却还差五块人民币。
不过,就我观察,旁边司机直咽口水的饥渴模样,应该不会介意我收他五元视觉营养费。
下了车,站在夜色中,扫视这座欧式贵族式的独立小别墅,不禁再次为那一砖一瓦的华美而唾弃剥削阶级的可恶!
没有办法,我就一典型小市民心里,看谁过得灯红酒绿奢侈无度,我就自动爆发无产阶级革命思想。当然,我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囊中羞涩而气愤不平。
我现在已经后悔,刚才就应该少给那司机二十元,怎么说,我这一亮相,也不能是五元出场费啊?
这世道啊……
勾起笑颜,踩着步履兰花,从完全傻愣呆滞的家丁身旁踱过,若一阵香艳的激情,在剎那间迸发。
轻轻推开那厚重的雕艺大门,迈进了这声色犬马的庆生舞会,在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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