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阳对他的话丝毫没有怀疑,心里的不安也被驱散了:“能听见,哥……你……没事吧?”
他听见霍戎在笑,语气稀松平常:“怎么会有事,但的确有要紧事要办,我等下就要上飞机,去开普敦,大约走半个月吧。”
“……噢。”赵远阳沉默了。
霍戎语气像平时那样,混杂着噪音:“我不在的时候,你别出去乱跑,外面很危险,最好不要离开房子。”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你要听话,再无聊也不能乱跑。”
听着他语气突然变得和平常不同起来,赵远阳也不得不提起重视:“那……好,好,我听你话,不乱跑。”
他顿了顿:“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还有还有,婚礼你不来,我一个人去参加吗?我不认识你家人……”
“那就不用去,如果有人来敲门,邀请你去,就装病。”
“哦哦,这个我拿手!”赵远阳耳朵贴着手机,侧躺在枕头上,脸上露出笑来。
霍戎继续跟他交代:“最早后天,你就能回家了,一定别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赵远阳听着电话那头的杂音,乖乖应了声好,但感觉到有一点没对,戎哥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虚弱?人生病的时候,声音和平常确实不同,有时候对着熟悉的人,是没法伪装的。
霍戎那头杂音更重了,接着电话一下就断了——应该是信号断了。
因为这通电话的缘故,赵远阳不像之前那么焦躁不安了,他下午已经睡了好一会儿了,他也不是猪变的,打完电话心情好了,就起来打游戏,打了个通宵。
天亮的时候,才抱着被子睡觉。
赵远阳是典型的耐不住寂寞,他憋坏了,但是又时刻记得霍戎的话。因为戎哥说什么这次不一样,赵远阳就脑补了一出什么寻仇大戏,要是他出去乱跑,被当成人质抓了就完蛋了!
一开始,无人打扰他,只不过楼上时有人跳舞,用力跺着地板,赵远阳一开始还能忍,后来想到了恐怖的事,忍不住开门,问门外守着的保镖道:“楼上谁在跳舞,是有人住的吧?”
保镖言简意赅地点头,赵远阳拍拍心脏,呼出一口气:“有人住就好,就怕不是人在跳。”
婚礼举行的时候,赵远阳也待在房间没出去,他拉开窗帘,站在上面看。
有人来敲门,邀请他下去的时候,他便从善如流地装病,很虚弱地声称身体不适,肚子疼,便没下去。
新郎似乎是来入赘的,带了许多亲朋好友,赵远阳低头看着下面,发现新娘走路姿势有些奇怪,接着赵远阳发现,新娘似乎有一条假肢。
并非他观察入微,而是新郎把新娘抱起来的时候,赵远阳看见了她的机械假肢。
他靠着窗户自言自语:“真是奇怪,弟弟又聋又哑,妹妹用假肢……”他发现自己来戎哥家里住,非但没有更了解霍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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