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柱对你说:食言而肥,我诅咒你变成胖子!
凌飞正敲打键盘的手一顿,原来他发福的根儿在这里t t
擎天柱对你说:那金子最近怎么样啊,没闹绝食啥的吧。
你对擎天柱说:上班了。
擎天柱对你说:啊?!
你对擎天柱说:他去公司上班了啊。
擎天柱对你说:你喂他绝情丹了?
你对擎天柱说:他自己痊愈的。
擎天柱对你说:真的?
你对擎天柱说:嗯。
他不过是陪着喝了几罐啤酒,然后回忆了一下《渴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金云海重新铺开生意,忙得热火朝天,但仅限于白天八小时。每到晚上五点瞧着员工们兴冲冲打卡下班,他就按耐不住,总觉着椅子上有钉子,非得把屁股挪开才行。
可这天情况特殊,有批俄罗斯伙伴过来谈合同,他是陪吃陪喝陪娱乐,整个一条龙。紧赶慢赶,还是晚上十一点多才到家。拿钥匙开开门,客厅一片漆黑。凌飞的房间也是,虽然门关着,但因为没有丝毫光线透出来,所以金云海料定那头猪已经吃完睡了。
猪很幸福,他很饿,跟客户永远是吃不好饭的,所以一对比,无限悲凉涌上心头。
打开冰箱,本想寻些食物充饥,结果一眼就瞧见了两串用糯米纸包着的草莓糖葫芦。硕大的反季草莓鲜红粉嫩,包裹着晶莹剔透的糖衣,这玩意儿他平日里都没正眼瞧过,可这会儿鬼使神差就拿出来一串,一边想着只有凌飞那大龄儿童才会喜欢这个一边吭哧一口咬掉最上面的大个儿草莓,然后吧唧吧唧,嗯,不错。
接到包子电话是正好十二点的时候,金云海刚光溜溜钻进被窝,手机就开始拼命嚎。结果一接,那边说凌飞出事了。金云海的第一反应是看墙,仿佛能透过那玩意儿窥见隔壁,然后心里想躺床上睡觉能出什么事呢?顶天也就是梦里不老实打个把式掉地上,然后摔醒了。
包子接收到这反应差点没厥过去:“大哥你确定他在隔壁?那我一晚上跟鬼喝酒吃鱿鱼丝啊!”
金云海腾地从床上跳下来连衣服都顾不得套直奔客卧,从不上锁的门一拧就开,不用开灯,空荡荡的大床在月光下一目了然。
心直接从肚子提到嗓子眼儿,接下来就是包子一顿唾沫横飞的场景重现。其实说起来这事儿跟凌飞没半毛钱关系,原本只是警察定期的扫黄打非,让全酒吧从老板到顾客都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挨着个儿的看有没有携带管制刀具或者买卖非法药丸的。结果刀没搜出来,药丸也不见踪影,凌飞却莫名其妙跟一警察打起来了。真是莫名其妙,人家那边搜身呢,他这边只不过是站着,都能跟身旁打酱油的警察打起来,并且一发而不可收拾,谁拉都拉不开,两方均打红了眼,最后凌飞作为该次行动的唯一战果,被提溜回了刑警大队。
“他没事闲的去你那儿吃什么鱿鱼丝!!!”金云海急了,夹着电话就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包子这叫一个冤:“他天天都闲着,你才知道啊!”
金云海不再跟他废话,问完了凌飞的确切去向,便开始在脑子里过那张关系网里的绝恰人。总算,让他搂着一个。包子给他打电话也是这个目的,甭管事儿大事儿小,人只要进了衙门,想往出捞,要么出人,要么出钱。但现在人家不要钱,就是憋气,自然死扣着不撒手。
关系这东西,就是养兵千日,用兵十二点半。也幸亏是关系够瓷实,尽管被大半夜挖起来也多少要给老领导的儿子一点面子,毕竟看着长大的,人家管自己叫了三十来年叔儿呢。电话那头应了不过十来分钟,再打过来,就让他去刑警大队接人了。
金云海踏着夜色一路飙车赶过去,签个字办个手续,总算把人拎了出来。
凌飞愣头愣脑的半天没搞清楚状况,顶着个擦破皮的脸颊坐到车里才想起来问:“包子呢?”
“被你吓着了。”金云海没好气的回。但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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